然外面己是要疯了。”
嗯?
段不言眼皮微动,但不曾睁开,“这怎地说来?”
凤且苦笑,“今日殿下在龙将军营帐中,首截了当问我,你是怎地了。”
“他一个外人,那般关切我作甚!”
一提刘戈,段不言口气就生硬起来,十分不喜,凤且被她嫌恶的口气逗笑,“殿下与六伯十分关心,说来这几日不曾见你,叫了竹韵过去问话,小丫鬟也支支吾吾,可是我夫妻真如外人所言,起了纷争——”
离谱!
段不言蹙眉,“何人胡乱传话,我不过就是被这月信折磨……”
“但闺房秘事,也不能与外男说来,竹韵为难,为夫亦是如此,稍有迟疑,殿下与六伯就猜忌不断。”
可到了主帐之中,总不能闯入内帐。
几次都遇不见段不言,刘戈更为急切,回到龙马营里,才与段六忧心忡忡说来。
“难不成是不言……,故意躲着我?”
段六蹙眉,“殿无需担忧,属下看来,并非如此,可能是不言身子真有不适。”
“她那牛一样壮硕的身子,哪里不适?”
一句话,同时问住了自己与段六。
沉默片刻,刘戈忽地拍案,“难不成是凤三真的对不言动了手?”
这——
段六迟疑,“他恐是没有这个胆子,且这些时日属下也暗自查探,虽说凤三从前对不言疏离,可自腊月之后,夫妻更为和睦。”
刘戈听来,微微叹气。
“来日寻到机会,定要问个明白,虽说前几日我与不言提及,可与我回瑞丰,但她仍存有戒备之心,不曾答应。”
段六心道,她早己不是从前的不言,任是谁来,她都不信。
“来日方长,如若姑爷真是对不言不好,咱们再商量劝说,带不言回瑞丰去。”
刘戈仰头,“六伯,这世间也就你与长安知晓,天塌下来我未必会眨眼惊惧,可若是不言不好,每每听来,都让我心中十分难受。”
可时局从不曾缓和过,刘戈无能为力之事,依然太多。
段六掩下心中苦楚,“殿下,不言自会明白您一片苦心,来日这曲州府待不得,定会同您去往瑞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