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段不言好似有不适之处,差使段六去问,也不曾问个明白。
于是,今日更添疑虑。
会谈军务之后,专门问了凤且,凤且听来,也满脸为难,“呃……,多谢殿下对内子关切,倒是不碍事儿。”
刘戈着急,“到底是何事?”
凤且咽了口口水,哑然失笑,“殿下放心,不是要紧的事儿,过几日就好。”
能怎地说?
说段不言月事不顺,差点疼得把营房拆了?
莫说睿王殿下同为男子,这等女子闺中隐秘之事说不得,
老大夫把脉,只说了句宫室寒凉,气血淤堵,后续月信干净,还是请个大夫好生调理。
“您老人家不能调理?”
一句话,惹得老军医差点骂人,大致就是他在军营之中盘踞十来年,春秋冬夏都为一群男子治伤,哪里会为女子调经?
气得老大夫提起药箱就跑!
因段不言月事艰难,困在营中,少有露面,凤且真是应对艰难,一会子孙渠来问,“将军,夫人可是遇到事儿了?”
“无碍,这几日她困累,来日里好起来再到跟前伺候,你好生管你爹就是。”
换做从前,孙渠这样的小兵,何德何能,能得凤且几句话。
如今,一个个胆大得很。
满大憨,也提着新逮的兔子,“大将军请留步,这胖兔子是属下往仙女口回来时逮到的,想给夫人补补身子。”
从头到尾,只有夫人,没有将军。
眼见马兴使眼色都差点眼皮抽筋,满大憨方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找补起来,“也……,也给大将军……大将军您补补……补补身子。”
凤且没好气摆手,“不知你家夫人多大胃口?”
这一个兔子,还不够她填牙缝的!
满大憨赶紧摆手,“属下……属下得空,再去逮——”
“胡来!军务要紧!”
满山逮兔子,谁准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