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不过几个铺面园子的,犯得着吗?”
李萱月慢条斯理吃了口茶,“老太太为着要寻个由头把老三家的弄回来,临时听了青玲的话,三月初的生辰寿礼,可不愿草草敷衍。”
“真的是没完没了!”
凤真气急败坏,来回踱步。
猛地一抬头,“此事……不成,明儿我去劝了她老人家。”
这不是给曲州府添乱吗?
战事传来京城,虽说大多数人不知惨烈程度,但打仗本就不是小事儿,她老人家就想着拿捏儿媳妇,也得挑个好时机。
窝在西亭营中的段不言,尚且不知京城护国公府里老夫人的念叨犹如和尚念经。
但她也快发霉了。
凤且硬生生留她到正月底,因为腋下伤口还不曾愈合,她也不能耍玩,可整日在西亭营中,万事不便。
三十这一日,也是正月最后一天,段不言来了月信。
苍天!
原来小情人每月捂着小腹面色苍白,不是装的啊!
她自活过来约莫也就是两个月,身上还没来过事,她倒是不以为然,毕竟这玩意儿在末世,就跟药引子一样,除了麻烦,就是招来丧尸的垂涎。
末世里,也不是生育的好时机。
好些个女子,有点能耐的,都首接寻了绝经的药一了百了,可她不成啊,时不时的,她还得在每个月经期定时外出,抓几个新鲜的丧尸进来。
冬瓜田,得随时加入新鲜的丧尸永动机。
当然,兴许是末世那等残酷的生存条件,让她压根儿不知痛经为何物。
再来一世,条件好了。
每日里都是新鲜蔬菜瓜果肉蛋奶,没成想把身子也补娇气了。
腋下伤势没要她的命,痛经让雄鹰一般的段不言,瘫软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