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片刻,本王有些不明,还要请三郎解惑。”
凤且听来,欲要起身,却被睿王压住肩头,“在本王跟前,就不必客气,监军之事,自不用多说,本王不会滥用职权,干涉三郎的指挥,这点你放心就是。”
“殿下言重,监军要职也是督军,军中一切军务要事,自会禀于殿下所知。”
凤且拱手,十分的真诚。
睿王颔首,“军中要务,以你为尊,这点毋庸置疑。”
凤且欲要再说些客套话时,睿王摆手,“三郎与本王,就莫要生分,今夜留了你在此,所为之事,关乎不言。”
啊——
凤且微怔,心道,开口不言,闭口不言,这睿王殿下欲要盘算何事?
待段六入内,从胸口掏出文书字据时,凤且都还在迷雾之中。
首到睿王接过来,递给了凤且。
凤且迟疑片刻,拿到手中缓缓打开,只瞧了开头两列,马上阖起,“殿下,这是末将给不言写的请功折子誊抄本。”
怎地会到睿王手上?
睿王轻叹,“想来三郎此行立意极好,考量这这天大的功劳,不能如此堙灭,何况不言身份别致,若能在朝堂得些名声,未必不是坏事。”
凤且听来,心中咯噔一下。
立时起身,拱手躬身,“殿下,可是这文书不当?”
睿王摆手,“倒也不是三郎做得不对,只是本王也说了,不言身份别致,舅父与不问伏法,不言虽得了父皇轻赦,但终归娘家是这样的身份,此等的功绩又全落在女子头上,不妥。”
说完,从凤且手中拿过誊抄文书,扫了几眼,长叹道,“我虽为父皇亲子,素来却不得宠爱,能周旋了不言这条性命,实属不易。这等风光,不言还是少沾惹的好。”
凤且低头沉默,不置可否。
良久之后,方才抬头,“殿下,这请功折子送出去也不过半个月,即便是快马加鞭到了京城,可京城隔瑞丰千里路途,怎地就到了殿下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