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不失为个好事儿,有了这层姻亲,一旦凤且得见殿下真正风采,未必不俯首称臣。”
“不——”
段六刚说完,刘戈就摆手。
“六伯,此一生,我最为愧对的就是不言,舅父与不问替我殒命,按理来说,我己被逼入绝境,但凡能为我所用者,我必然是软硬兼施,用尽计谋,也要算计到我部下。”
刘戈说这话时,满脸肃穆。
“这一路上,我刘戈这条性命,是多少人的尸山血海赎出来的,唯有南面称尊,方才能匡扶正义。”
段六听来,垂首应道,“殿下所愿,也是老郡王、世子所愿,是所有追随殿下之人齐心所愿。”
“我知。”
刘戈低叹,“能算计的,我定不会放过,能利用的,我也不会不舍。”
“殿下肩负重任,道阻且长,甚是不易。”
“可是……”
刘戈微愣,定定看向段六,“唯有不言,我不会利用,更不会算计,我能舍了我自己出去,也不会坑害不言半分。”
“殿下——”
段六听来,岂有不震撼之理?
他喃喃自语,“殿下如此待不言,可这孩子也不知您的一片苦心。”
“不用她知晓,如若凤三能真心待她,我也乐见其成,如若凤三辜负她了,六伯还是与我同心协力,把她带回瑞丰。”
瑞丰,本就是刘戈的起家之地, 段不言到那里去,欲要无法无天,他也由着段不言就是。
“殿下,属下从不曾知晓,您心里如此看重不言。”
刘戈满面苦笑,原本儒雅的面容,这会儿也浮上了难以言说的痛楚,“舅父与不问没了,长安鞭长莫及,我也才能站到不言身后,做她的倚仗。”
只是……
刘戈眼里起了水雾,“可能太迟了,不言也不稀罕吧。”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