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戈呢?”
哎哟!
凤且马上抬手,“夫人慎言,那是睿王殿下。”
段不言哼笑,“怎地,我喊不得他名讳啊?小时又不是没喊过,他那名字,还是他自个人教我的,金戈铁马的戈!”
“不言!”
凤且沉下脸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殿下名讳,岂能脱口而出?”
嘁!
段不言冷笑,“刘家上下杀了我父兄的头,少来同我说国法家规,老娘都没家了,还家规!”
这变脸之迅捷,赵二倒不是头一次见。
可段六白陶等人,哪里见过?
尤其段六,赶紧出声制止,“不言,大人所言极是,睿王殿下贵不可言,于公来说,是皇家王爷,于私来讲,也是长辈。”
长辈?
段不言听来,略有不解,欲要追问,又知此时并非叙旧的时候,索性咽了下去,“六伯,与我先行下山,虽说往事不可追忆,徒增伤悲,但有些事儿确实不清不楚,六伯与我解解惑。”
如若前头吵着要段六锻打刀具时,段不言带着不自知的娇憨,那此时的段不言,冷静自持,又带着咄咄逼人。
段六轻叹,应了句是。
再看段不言,头也不回,招呼白陶几人,“走吧!你二叔那混账也在,等老娘下去,一并找他算账!”
“啊——”
白陶满脸惊愕,“我二叔怎地会来?”
“圣上钦封的传旨郎!”
呃……
“夫人饶命,我那二叔就是嘴欠了些,从前不知深浅,得罪夫人,但他那身板羸弱,耐不住夫人您一拳的。”
白陶带着几人,簇拥着段不言,叽叽喳喳往山下走。
凤且立在小径之上,带着苦笑, “六伯,而今不言性子骤变,较之从前,更为疏狂,本来军营之中不能有女眷,可是——”
段六看去,“是她吵着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