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是厉害,能打能骂,稍显泼辣,可终归也是妇人。
几个妇人能脱开丈夫逍遥快活的?
赵二听来,打了个冷颤。
好一会儿,才嗫喏道,“夫人……,没有这般在意大人。”
噗!
吉胜差点喷笑,欲要追问,长河己到门口,“赵二,今日你同我去不?”
“长河大哥,我马上就来。”
说罢,提着件厚实的皮袄,就出了门。
吉胜欲要多问,看着关上的房门,思来想去,罢了,困意浓厚,先睡吧。
城门口,长河心急如焚。
凤且都回来了,在龙马营,那夫人去西亭的事儿,必然是瞒不住,而今大军压到西亭,却不见夫人传来平安之信,恐怕——
他的心,慢慢沉到谷底。一股不祥之兆,慢慢笼罩头顶。
果然,天大亮之后,城门处也不见夫人踪迹。
孰不知,这会儿的段不言,被困在临河,昨儿本是打马狂奔,往曲州城来,哪里料到刚过嵇炀山密林时,两个人立在路上,像土匪那般。
眼见人来,非但不避让,还扬起手来,“救命啊!”
救哪门子的命?
段不言懒得理会,只想在天黑之际奔回曲州府,好生大吃一顿,抚慰这两日奔波之苦。
可打头之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姑奶奶,救命!救命啊!”
啊?
段不言不得不勒马停步,李源上前半步,“尔等何人?大路中央拦马,不怕酿成大祸?”
腰间刀己出鞘,那矮瘦男子抬头,满面泪水,“姑奶奶,小的乃刑部右侍郎赵家三公子跟前的管事儿赵九,我家三爷奔马被惊,落到涵洞里,求您老人家大发慈悲,救救我家三爷!”
“赵三行……死了没?”
“……姑奶奶,三爷……还没死……”
不过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