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屋外进来两个人影,张通判在前,低声说道,“大人,何时收到这信?”
宋云璞急切说道,“就在刚才。”
胡雪银抬头,“……你二位所言何意?”
“大人请过目。”
说完,宋云璞首接递来黄纸信封,胡雪银微愣,“莫不是庄家大船上头送来的?”
“大人眼光敏锐,正是我岳丈与妻儿差人传来的索赎信,约莫半个时辰之前差人送来,钉在学政衙门的大门上——”
张通判听来,连连叹气。
“贼子太过张狂,实在是欺人太甚!”
胡雪银连忙拆开一看,片刻就看了全部,“荒唐!真正是荒唐!”
与济安候府的陶西勇拿来的绑票信如出一辙,依然是两个条件,一是金银千金,二是凤夫人!
岂有此理!
再瞧着最后,如若不在天黑之前送去,整条船上所有活人,格杀勿论。
顺带,还提及了丁庄。
劫匪措辞残暴,让人触目惊心。
宋云璞想到船上的亲人,这会子内心说不出的艰难,“大人,可是要调动人马,往临山县去?”
胡雪银知晓他家人也被绑了,登时安抚道,“己差人去沿途据点,召调将士,云璞放心就是。”
如何放心?
宋云璞瞧着索赎信上的措辞,越发觉得离谱。
“这贼子哪里来的?竟如此大胆!难不成是康德郡王府的仇家?”
一语惊醒梦中人!
胡雪银的脑子瞬时飞快转动,“济安候府的二公子,也在庄家客船上头,就在云璞你进门前头一会儿,他家管事才送了信来,只说是劫匪,未曾提及西徵,我等被屈林所误,以为是西徵人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