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贼子控制了商船,莫说州府,就是庄家,只怕也还不知晓。”
屈林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臭小子,莫要胡说,你怎地知道?”
孙渠摸着脑壳,认真点头,“夫人,我与我爹平日也跟着管粮草辎重的叔叔们时常往来,从京城亦或是其他粮仓送来的粮食军衣,每到雨季冬日,都会延误。”
所以,不能说柳家小郎所言不真。
相反,恐怕就是真的。
屈林听来,沉思一二,旁侧阿苍缓缓点头,“对,庄家以为商船还有三两日才到,若商船真是被控制了,放不出信鸽,只怕——”
“那怎么办?且不管柳家小郎所言真假,单说西徵那贼头子一首惦记着夫人,心怀不轨,就不能小觑。”
当然不能小觑。
段不言听完屈林几人所言,倒是起了兴致,“有意思,依照柳家小郎所言,是要用那些人质威胁我?”
“夫人,您万不可大意,这贼子若真是来者众多,像嵇炀山密林里那断腿的高手,只怕夫人您双拳难敌众贼啊。”
屈林赶紧拱手禀道。
“夫人,不如小的先去知府和庄家问个明白?”
段不言略微沉思,方才摇头,“忘了柳家小郎所言,里应外合了吗?”
“这——”
阿苍愣住,“难不成西徵贼子与我大荣子民勾结在一起?”
段不言冷笑,凤眸里全是狠厉,“愚不可及!”她声音低沉冷漠,“只是子民,做不得这么大的事儿,勾结的只怕是官员,还不是芝麻小官!”
“不……不可能!”
阿苍与屈林异口同声,段不言登时抬眼,指着屈林,“马上跑马,往临河去瞧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