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庄重肃穆的无方宗,今日呈现出一道前所未有的奇景——
被奉为座上宾的金陵林家家主、世无其右的阵法宗师,竟堂而皇之地以金链牵着一个楚楚动人的花妖美人,招摇过市。*?{完¤??本£/神3?站! ×免??{费a阅?;e读@_
据说,这花妖是新擒那入魔恶妖的同伙,为护同伴曾手刃数名无方宗弟子,之所以能保全性命,全赖林家主贪恋其绝色,意欲将她豢养为禁脔。
但那花妖至情至性、秉性刚烈,抵死不从。
林家主便以这流光刺目的金链捆缚其身,意图磋磨她的锋芒与锐气。
“林惊鹤!你下流!卑鄙!无耻!”
“他日我若挣脱这金链,定要将你大卸八块、碎尸万段!”
少女的手腕与纤细腰身皆被那冰冷的金锁链紧紧缠缚,被林惊鹤这个“好色无状”的“正道恶徒”,强横地牵拽前行。
如瀑青丝凌乱迤逦,一袭雪白衣裙襟口散乱,微褪间露出些许欺霜赛雪的肌肤,轻薄锁骨上,几道暧昧红痕若隐若现。
她神情是受尽屈辱的刚烈,眼眶猩红,死死盯着前方那道云淡风轻、步履从容的身影。
雪颊因激愤浮起嫣红,泪痕纵横其上,倔强难掩;
而那唇瓣却异常红肿、靡丽,任谁都能窥见,在她被带出地牢之前,究竟受了何等不堪的折辱。
“小花妖,你有这份气力在此作无谓口舌之争,不如省下心思,琢磨如何好生伺候某。”
青年口吻漫不经心,带着浓重的戏谑与轻蔑,那是上位者居高临下的、凉薄的施舍。
“若能将某伺候得舒坦了,兴许……便赏你这个机会呢。”
周遭弟子听得暗暗咂舌,纵觉林惊鹤此言羞辱之意过甚,可这等当世顶尖强者,岂是他们这些微末之辈所能置喙?
更何况,那被折辱的,既是妖物,更是残害无方宗弟子的仇敌,他们犯不着动那无用的恻隐之心,权当观赏一场风月旖旎的艳戏罢了。¨b/x/k\a~n.s`h*u_.¨c.o\www.
天下间,无论何处,八卦总是传递最快的消息。
无方宗弟子们面上虽持重,但终究是血肉之躯,难脱俗念。
这桩狗血淋头、香艳气息浓重的事件,在他们中间掀起了腥风血雨般的议论。
“平心而论,那玉簪花妖确然貌美绝伦,仙姿佚貌、冰肌玉骨,若非妖身,我怕是也难逃倾慕。”
“是妖又如何?林家主还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非但保下她性命,更公然与之狎昵厮混……啧啧!不过人家在阵法一道乃当世魁首,镇妖塔封印的修补非他莫属,自然有恃无恐!”
“往日见那林家主,还道是位志趣高洁的谪仙,未料竟也是个耽溺美色的凡夫俗子!”
“正是,先前好些师妹被他那副清冷出尘的菩萨皮相所惑,如今看来,幸得迷途知返……若此时仍存痴念,怕不是要肝肠寸断?”
“要我说,林家主行此等事也不足为奇。你们可知晓?他当年可是弑父夺权才登上的家主之位!”
“什么?!”
……
无方宗内风言风语甚嚣尘上,而林惊鹤的居所附近,偶有人经过,总能听见那花妖凄厉的咒骂声穿透寂静。
“林惊鹤!你这王八蛋!”
“林惊鹤!你不得好死!”
少女气息紊乱,原本甜美的嗓音己染上沙哑,带着一种泣血般的、令人心怜的残破感,却又奇异地糅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靡丽妩媚。?微`[#趣&?%小·说* =|最μ¨新¨+章^?\节±?更\°<新?|£快§?{
闻者无不心旌摇曳,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勾勒出难以启齿的画面,暗自腹诽:
这位林家主当真是不知餍足,也不知这纤弱的花妖受此磋磨,还能支撑几时?
只怕很快便要香消玉殒了。
然而事实上,他们的揣测只有一点歪打正着——
林惊鹤确实“不知节制”。
每每借口“做戏”,可演着演着,便会假戏真做,真刀实枪上阵。
此刻的卧房内,白苓忍无可忍,抬脚狠狠踹向他胸膛,踹得他闷哼一声,她才稍稍解了点气。
青年雪白的中衣半敞,露出玉白紧实、肌理分明的胸膛,鸦羽般的墨发凌乱披散,衬得那张皎月灼华的面容愈发俊秀。
墨玉似的眸子里氤氲着水润光泽,长睫低垂,薄唇轻抿,竟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神情望向她。
仿佛方才那肆意欺凌、几近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