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奈。

“姑娘，小人属实是没有见过这人，还请姑娘莫要再为难小人了。”

萧琰澈一直在观察掌柜眼中神色，眼见他眼底未曾闪过任何一丝心虚，知晓他并不是在说假话。

他拉了一下卫盼清，又朝着掌柜说了句多谢，领着卫盼清回了厢房。

“先前那掌柜的应该没有撒谎，他确实没有见过父亲。”

卫盼清听得眉头紧皱：“琰澈，那屋子里面的暗记又是怎么回事？这暗记只有萧家人才会。”

萧琰澈深深地吸一口气，紧捏着手中画轴，决定出去打探打探碰碰运气。

“我随你一起。”

“好。”

出来后，墨书也刚好归来，得知他们出去要干什么也跟着一块儿。

三人走街小巷，当他们路过一户人家时，萧琰澈忽而察觉有人在盯着他。

他循着视线望过去，只见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双眸紧紧盯着他。

也许是因为老人的视线太过灼热，萧琰澈想了想，朝着老人在的方向走去。

三人一走近，老人仔细看了看萧琰澈的长相了，喃喃道：“像，真像。”

听见这些话，萧琰澈心中不解更甚，皱了皱眉，疑惑询问：“老人家，你认得我？”

“公子，你是不是萧国公儿子？”

萧琰澈大惊：“你口中所说的萧国公可是萧肃？”

老人连连点头，泪水也瞬间夺眶而出。

萧琰澈和卫盼清对视一眼，萧琰澈眼见老人落泪，连忙在一旁安慰。

过了一会儿，老人没再继续哭，萧琰澈言归正传：“老人家，你可曾有在这里见过我父亲？”

“有见过，前些日子有在这见过，就在……”

话还没有说完，老人瞳孔蓦地增大。

萧琰澈觉察到了老人家的不对劲，连忙上前扶住他。

他这才惊觉他背后中了一支箭，萧琰澈一时间有些惊慌失措。

墨书瞬间警惕起来，将他们护在身后，萧琰澈正要背着老人家去寻大夫。

老人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不必了…萧公子，箭上…有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