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家里……挺乱的。”女生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你对我挺好的,我感觉得到。谢谢你了。”
“这么生分干什么……”简单有些不知所措,“别这样啊,这样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你相处了……”
穆初然抬起头看他,脸上没有泪,还一副笑眯眯的样子:“那我就不和你客套了啊!”
之后两年里的嘲讽、挖苦、毒舌,好像都是这个时候自己要来的一样。可是简单却甘之若饴,容忍她黑自己,耍赖撒泼,给她最大的宽容。旁人看来是他宠着穆初然,然而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总会在穆初然安静下来时害怕她变回在独处时麻木空洞、在家长面前强颜欢笑的样子。只有在她还会打会闹会生气会耍赖的时候,他才能不自觉的松口气,然后宠溺的看着她。
对穆初然而言,简单是和岑晴鹫一样的、可以肆无忌惮地调戏的、可以完全不顾及形象的在他面前的、做什么丢人事都不会脸红的好闺蜜。即使面对货真价实的闺蜜顾義的拉郎配,还是会顶回去一句“我们是纯友谊”。
即使被反驳“这么高的颜值怎么会有纯友谊”,穆初然还是坚信他们的友谊纯的不能再纯。简单当然也一样。
此刻的简单看着跑在自己前面的穆初然,笑了一下,追了上去:“初然!你慢点别摔了!”
遥遥远远的传来女生的声音:“我才没你那么蠢!”
简单没往心里去,还是笑着,和煦温暖,像个邻家大哥哥一般,像个会帮你讲题的学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