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么?”
听到我的话,陈癫公转而看向孙老爷子。
他眼里的警惕和敌意,始终没有消散。
孙老爷子没说话,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过了好一会儿,陈癫公才不屑道:“孙扒皮,阴山的手艺,你多少也该告诉这个娃娃一些……”
说完,陈癫公走到杂物堆旁。
他将那盏台灯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就把它扔给了我。
我接住台灯仔细查看,但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台灯的款式,是上个世纪流行的琉璃灯骨和香木灯托,十分精美。
我敢说,要是把它放到古玩店里,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可就在这时,孙老爷子却和陈癫公打起了哑谜:“癫公,几层皮?亮不亮?能见着主人么?”
陈癫公白了孙老一眼,没有好气地回答道:“十三层,亮不亮点完不就知道了么?记着,你欠我一个人情!”
而后,我们便离开了。
出来后,月姐便指着我手里的台灯问:“这就是人皮灯?”
她算是把我给问住了。
它是灯没错,但至于是不是人皮灯,还真不好说。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孙老既然说是,那就是,反正我是看不出来这东西的真假。”
“那它要怎么才会亮呢?”
月姐的疑惑,也是我的疑惑。
台灯不是灯笼,里面装的是灯泡,没电怎么亮?
看来一切只能等孙老爷子向我们慢慢解释了。
我和月姐在屋外等了好大一会儿功夫。
等孙老爷子从屋里走出来,房门“啪”地一声就关上了。
只听见陈癫公隔着门喊了一声:“娃娃!沿着村北老路走,千万别回头!”
撂下这句话,屋里就再没了动静。
我看孙老爷子那满脸笑意就知道,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随后,我们辗转回村里,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本来我打算直接去马庆家的。
可孙老爷子却让我别着急。
他要先让我知道,手里的这盏人皮灯该怎么用。
我们在村里一边闲逛,孙老爷子一边对我说:“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老癫公提到过一个词,阴山的手艺。”
我点点头,表示认同。
阴脉派的神秘和诡谲,我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