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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纱帐缓缓落下,这是苍渊头一回宿在公孙府。
从前没去北疆前,他也只是偶尔得空来找成玉见见面,毕竟三五日不见,成玉便会想方设法从太子妃那寻他。
每回见了,二人都是去房顶上赏月看星,有时云层厚,看不见星月也要去看。
但苍渊从没留宿过,每回都是等成玉靠在他肩上睡着,才把人抱回去,最多……实在忍不住时,也只是偷偷在成玉脸上偷一口香。
总之他从未做过逾矩的事。
他没做过,成玉却没少做。
比如现下她刚把人拐上床榻,就熟练地吻上了苍渊的双唇。
苍渊嘴上不抗拒她,可身上的衣衫倒是护得严严实实,成玉纵使比一般的女子力气大,也难从他手里讨到半分好。
她气急了,吻着吻着张口就在苍渊唇上咬了一口。
“嗯…哼,玉儿……”苍渊忍着唇上的痛去抱紧她的身子,“你冷静些,还未成婚,做这种事对你不好。”
他与成玉未在长辈的见证下私定终身已是对公孙府理亏,如今他若再做出格之事,来日他更没脸见公孙府的长辈了。
更何况他还是无父无母、无亲无族的孤儿。-咸^鱼?墈-书. ·庚_辛·嶵*全·
公孙府看不看得上他还不一定呢。
成玉也知晓苍渊究竟在顾虑什么,可她这都等了两年了,不能吃肉,也总能喝口肉汤吧。
要不然绾绾一番好心把苍渊赶来,她岂不辜负了。
成玉贴着苍渊的唇角,又故作委屈似的蹙起眉头:“阿渊,你在想什么?我可什么都还没做呢。”
苍渊压抑着身体血液里的翻涌,“不管玉儿想做什么,都不能做。”
“那可不行,”成玉颇为任性道,“阿渊,你可以守身如玉,我不要你的身子,但你给我摸一摸,瞧一瞧,不过分吧?”
不过分。
可苍渊不敢。
他总觉得答应了这一回,依成玉的性子,下一回就会变本加厉。
苍渊紧抿着双唇,不肯松口,也不肯松手,甚至还闭上了双眼。
成玉轻哼了一声,索性坐起来将两人的身子分开。不瞧还好,她这一瞧,只见苍渊的脸和脖子都红得跟什么似的。
哼,假正经。
喉结滚动,苍渊闭着双眸咽了咽口水,耳边响起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起初他还没反应过来,听了半晌才猛然睁开双眼。
也不知说他是反应慢还是反应及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白花花的脂玉,柔美、莹润。¢我?地¢书?城¨ !埂,芯!嶵\全-
“阿渊~”
眼前的女子媚眼如丝,连尾音都像把勾子,勾着苍渊往里陷。
苍渊只觉得浑身发僵,险些要以为成玉是不是给他下了药,连手下的力道也松懈了。
成玉欺身上前,苍渊退无可退。
这回,她总算是将手从苍渊的衣襟探了进去,如柔软的小蛇般在里面肆意游走。
成玉捏了捏苍渊的胸脯:“阿渊,原来你这处是软的,不过……没有我的软。”
苍渊想叫她停下来,可嘴张了半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能双掌撑在身后,像是任人摆弄的姿势。
成玉见他不再抗拒,又操控着小蛇往下探索,探到了劲壮的腰腹,力道或轻或重,时不时还引起苍渊的闷哼。
好听极了。
她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又想继续往下。
眼看着事态逐渐一发不可收拾,苍渊强撑着最后的理智去劝阻她:“玉儿,够了。”
“不够!”成玉此时蛮横得像个女流氓,“阿渊,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那我可以停手,你往后也不必再来了。”
“玉儿,我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你就乖乖地躺好,不要说话 。”
成玉从前都是见苍渊冰冷克制的模样,偶尔对她显露出的几分柔情,也远没有此刻这般动人。
那身藏青衣袍渐渐散落……
苍渊仰头又是长叹一口,眸中的神色早已不复清明。
……c1驾驶证……
窗外月光清明。
苍渊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他望向跪坐在身前的成玉,又看了看那双手,视线仿佛被灼烧似的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