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还真被在场的人听进去了。^s^a?n?g_b/o\o+k!.`c?o·m?
被困在这王府里即使吃喝不愁,精神上的空虚还是叫大家的接受力越来越包容。
吕格格顺着钮钴禄格格的话发散了思路,若有所思的往西边看了看:“所以才对那位婢女格外不同?”
想起那位经常在后院花园晃荡的十七阿哥,众人都觉得实在厌烦。
谁家的小叔子会在自己哥哥的后院不避嫌的来回穿梭呢?还真是什么奇形怪状的男人都叫她们赶上了。
后进府的几人都把同情的眼神放在了苗侧福晋和李侧福晋身上。
一门心思顾着吃,刚刚抬头参与话题的李静言有些懵:“怎么了这是?”
李文宁身子往李静言身边靠了靠,压低了声音问道:“咱们府上,一向这么不讲究吗?”
李静言和苗侧福晋对视了一眼,脱口而出:“咱们府上什么时候讲究过?”
苗侧福晋和甘格格算的上是这些人里最有资历的了,以两人为中心,众人把她们团团围住,嘀嘀咕咕的时不时传出‘哦!’‘啊!’‘咦!’等或惊讶或嫌弃的动静。
只是她们突然安静下来,外头的声音就有些明显。
“嘘。”
耿格格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外头。
雍亲王府有个不小的水景,名泰河。雅阁在泰河的西边,后头是一片盛开的锦带花。·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这边的景虽好,但实际上是有些偏远的,平常很少有人来这,除了值守的奴才。
随着耿格格的动作,大家也渐渐安静下来。雅阁窗上的青纱成为了最好的道具,透声不透人。
“嬛儿,这是我近日新得的珊瑚手串,你看看,可还喜欢?”
嬛儿?嬛儿是谁?
众人满头雾水,她们一首认为十七阿哥瞎了眼看上了一个奴才秧子,结果现在又冒出了一个嬛儿。
“这太贵重了,十七阿哥,奴婢不能收。”
原来还是个奴才,年世兰翻了个白眼,对着众人撇了撇嘴,好矫情啊,你都跟着人家躲到这角落里幽会了,还作出什么贞洁烈女的样子呢?太违和了吧!
李文宁嘴角翘了翘,这套路怎么有些熟悉呢?怎么那么像家里的姨母说的话?
“你还不懂我的心吗?这些俗物在我眼里远抵不过一个你。我不在乎那些世俗的眼光,我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人罢了。”
对面的女子究竟是谁,有没有被感动这些人不知道,她们只觉得今日的肉有些糊嗓子。
“我自然知道你不是那等铜臭的俗人,只是我身份卑微,不敢做他想。”
苗侧福晋辣评:不敢做他想你来这赴约干什么?
半晌没有听到声音,年世兰几人还觉得有些奇怪,刚想各自散去,就听到一阵娇嗔:“你做什么?万一被人看到了。0!`0^小??说°??网`§ \2追±%最±*>新°&章?a/节D?”
费云烟睁大眼睛扫视了一圈姐妹,一只手碰碰自己的嘴激动的摇了摇头。
沉默是今天的烤肉,就连一向谨慎的曹琴默和冯若昭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你说这事,上去抓奸?福晋不在府里头,王爷又是个靠不住的,万一选择保弟弟把她们病逝了呢?
但是不去看一眼,对面那女子到底是谁,她们实在好奇的很啊!
“嬛儿,委屈你在此处了,我也想把你带走,但你的身份.....西哥那里你可能也清楚,他是不会放你走的。”
胤礼的声音低沉下来,叫偷听的人头脑不停的转动,到底是什么身份?难不成是王爷的妾室?
可是今日没来的,不就只有齐格格和乌侍妾?
大家的眼神飘啊飘,每个人的脑袋里都有不同的故事。
“可是,可是王爷己经有了我娘还不够吗?”
娘?!
府里哪有这么大的格格。
所以,这位就是那位绾卿的女儿柳月?那十七阿哥为什么叫她嬛儿?
这疑团越来越大,听的人越来越懵。
“嬛儿,我会努力,你相信我,好吗?”
众人:翻白眼,怎么越听越觉得噎的慌呢?
外头的声音再次消失,年世兰失了兴趣,坐到自个儿的椅子上喝了一杯酒。
“一对儿不知所谓野鸳鸯,这要是福晋在府上,早给他们连窝都端了。”
曹琴默和冯若昭对视了一眼,总觉得奇奇怪怪的。福晋对整个雍亲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