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柔则还好,她都接受了身为嫡女要去给家里的庶妹请安,还有什么听不得的呢?
“福晋倒是好兴致,妾身就先告退了。”
柔则把手里捏着的荷包砸到了齐月宾的脸上,冷笑一声首接离开。
齐月宾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不应该是这般。
她快速的认清了现实,知道如今不管是柔则还是年世兰都不可能按照她预想那般行事,便打算按兵不动,以待来日。
“少去李格格那里乱晃,齐月宾,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这后院里唯二收到大量赏赐的,除了年世兰就是李文宁了。齐月宾原本是觉得柔则还活着,一个五分像的格格应当不如年羹尧的妹妹对胤禛的影响更大,这才选择了年世兰。
不过现在,她的谋划落空,难保她不把主意打到李文宁身上。
齐格格咬了咬唇,顺着金镶玉竹的缝隙看去,并没有见到那个身影。
“福晋说的什么?妾身不明白。”
齐月宾从来都不是认命的,宜修很了解。
“既然不明白,那就用眼睛看。”
多好啊,宜修就喜欢这种有韧劲的人,作为上位者,真的很爱拉扯有弹性的戏码,比外头的话本子,还要热闹的多。
后院的热闹终归只是像仙女棒一样短暂又没有力量。
真要听二踢脚的动静,还得看咱们胤禛。
弘晖在宫里头越住时间越长。而同一时期的弘晸和弘旺,己经换回了普通小阿哥的作息,回到自己府里住着。
尤其是经过了毙鹰事件的胤禩也沉寂下去,前朝在不可思议和更不可思议之间来回犹疑。
不可思议的是弘晖,毕竟皇上有那么些儿子,传位给孙子的事实在叫他们不敢相信。
但更不可思议的是雍亲王。
弘晖阿哥的生辰当阿玛的没能及时赶到就算了,九阿哥亲自去前院叫人,竟然发现了雍亲王在儿子的生辰宴上和一个神似先福晋的婢女搞到了一起。
最最神奇的是,这位婢女的女儿,竟然和十七阿哥又是知己好友。
而据当时参加弘晖阿哥生辰宴的同僚讲,十七阿哥在侄子宣布开宴没多久,跑到了自家西哥后院花园和这位名柳月的女子花前谈心。
这位柳月又是二阿哥身边伺候的婢女,虽然这位乌侍妾到底是谁外头没有明说,但当时雍亲王先福晋去世那朴素的样子比普通人家都不如,大家心里都有揣测。
又是乌侍妾,基本上所有人心里都有一连串的猜想。
乌侍妾儿子的婢女和十七阿哥......
而这位婢女又是雍亲王前院暖床婢女的女儿......
不是,这事是不是有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