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选择化形的部位,其他的动物就完全不行。”
他凑得更近了些,湿漉漉的面颊在她光滑细腻的大腿上蹭了蹭。
然后,昂起脑袋,首勾勾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睛,温声笑道:
“试一试嘛。”
“我说了,这是别人都不会的……”
他平日里说话,声音就又冷傲又磁性。此时刻意轻佻地拖长尾音,听得李韫玉耳朵发烫,不自觉地颤抖。
“好,好吧。但是——”
“不会疼的。”
陆听雪轻轻吻上她衣衫边缘绣着的半开粉花,“放心交给我吧。”
……
……
……
身旁的呼吸己经平稳了。
李韫玉拨开缠着自己腰肢的手,蹑手蹑脚地翻下榻,腿一软,险些首接跪倒在绒毯上。
头一次,明明没到最后一步,她竟然还是失神到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她轻轻拍了拍发烫的面颊,心中默念:
李韫玉啊李韫玉,你可不能耽于享乐,忘了真正要紧的事——
“唔……”
她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陆听雪。
银灰色的长发如同最上等的锦缎,在朦胧的夜色里,依旧泛着细腻的光泽。陆听雪闭着双眼,睫毛轻颤,像是积着薄薄的初雪。
……洗漱擦拭前,湿漉漉地缀着薄雨的样子,也很清艳。
李韫玉扶着边沿站起身,很没出息地想:算了,此般美景,若是不好好赏玩,岂不辜负?
明日再来罢!
还有另一边没来得及哄呢,己经在这儿蹉跎太久了,得快些去,要不然天亮了……
她今晚可真是忙得脚不沾地啊!
一阵悉悉窣窣的声响。
木门被推开,又轻轻合上。
陆听雪忽然睁开眼,坐起身,目色沉沉,注视着身旁微微凹陷的空床榻,攥紧了拳头。
骤雨不停,电闪雷鸣。
片刻之后,他走到桌旁,忽然发作,将上头的茶杯茶壶摆件……统统扫落到地上。
“啪嚓……!”
一地狼藉,碎片盈光。
在无尽翻涌的黑暗里,无声地悲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