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编处时,她的面颊会微微鼓起来,很可爱……”
陆筠:“你载她去的筵席?”
扶弦:“怎么,你很意外?”
陆筠:“有点。我还以为……你会掉转马头,首接打道回府。”
扶弦:“我真这样想过。”
“……”
“但她看起来很期待的样子,我不想让她愿望落空,所以还是去了。”
扶弦轻轻掸去领口的灰尘,语气淡淡,“吕陇看见我们拨开珠帘并肩走入,笑容立刻消失了。阿韫有些局促,连忙上前去,替他戴上了花冠。”
“我记得很清楚。”
“那天,吕陇的手一刻都没从阿韫的腰上放下来过。”
“真碍眼啊。我可是拼命忍耐,盯着楼外的雨看了又看,才勉强克制住想拨开他手的冲动呢。”
陆筠欲言又止。
良久,才幽幽道:“你真恐怖。”
“别五十步笑百步。你现在还能保持冷静,是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阿韫。一旦尝过被她满心满眼爱着的滋味,就再也无法忍受一丝一毫失去的可能了。”
“你根本不懂……”
“我在遇见她之前,根本就没有真正活过,只是一具承载着他人恶心期待的行尸走肉罢了。”
听到这里,陆筠忽然心弦一颤。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路,最终停在了一间破旧但整洁的砖房前。
“这里是……”
“阿花的家。”
扶弦指向门上李韫玉亲手写的门牌,“阿花是个盲女乐师……至少现在是。哈,我的梦里居然会有这混账的一席之地……明明没怎么接触过呢。”
陆筠有些疑惑:“为什么‘现在是’?难不成,她以后会变成别人?”
扶弦抱臂,扬眉道:
“当然。你没闻到狐狸精的骚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