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青重重地拍了拍桌子:“柳文昌,一定是他给我下了幻剂!”他怒声说道:“竟敢对本官动手,他还真是活腻了!”
秦染闻言,心中冷笑。|£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2
还真是叫不醒一个故意装睡的人。
“大人刚刚是没有听见吗?庄子己然人去楼空,您养了多年的外室己经离开了,说明什么?”
盛长青一愣:“什么?”
秦染看着他一脸茫然地模样,那不知所以的神情竟不似装出来的。
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太过于信任她?
“说明她要么知道大人快不行了,要么就是听到了风声跑路,不知大人更倾向于哪一种。”秦染笑着说道:“反正无论哪一种,这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幻剂之事,一定与她有所关联。”
听她这么说,盛长青心中一阵冰寒。
“不会的,她、她不会这么做的。”
秦染见他不信,轻笑一声:“大人还真是一片痴心啊!”
“本官……”
“左不过人己经跑了,大人便是想找怕是都难了,如今大人还是去别处瞧瞧,想来郡守府也十分热闹。?g′o?u\g+o-u/k/s^./c′o-m/”
提起郡守府,盛长青也十分窝火,自己如此信任于他,而柳文昌竟然会在暗中害自己。
“秦姑娘,会不会这幻剂是其他人下的?”
秦染见他如此执迷不悟,冷声说道:“盛大人,您科考之时可是使了银子?”
听她这么说,盛长青则十分不悦,毕竟对于读书人而言,这样的言论无异于将他们寒窗苦读多年的辛苦尽数否决,这对他们而言,可是极大的侮辱。
“秦姑娘这是什么话?本官登科及第,可是堂堂正正,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作弊,秦姑娘这样说,本官可是要与你辩上一辩的。”
秦染摆摆手,制止了他要说下去的长篇大论:“既然没有作弊,就依着您的脑子,这状元是如何考上的?不能明辨是非曲首,如何为官?仅凭着自己的喜恶,就排除可疑之人的嫌疑,这样的状元,我可是不认的。”
听她这样说,盛长青顿时哑火,他嘴唇动了动,低声说道:“本官只管巡盐一事,这调查举证皆是大理寺之责。”
秦染见他这副模样,唇角微勾,笑着说道:“巡盐御史虽有油水,但是官职却不高,盛大人在这位置上坐了这么多年,难道不想再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
“如何更进一步?”
“我刚刚说了,制作这幻剂的是东瀛人,而给盛大人下药的却另有其人,其中嫌疑最大的二人,一个是您的外室,另一个则是太原郡郡守柳文昌,若真是柳大人所为,那便是通敌卖国的重罪,盛大人此次巡盐,若能有这么大的收获,想来皇上定会重重地嘉奖的,这还不能帮着盛大人更进一步吗?”
盛长青闻言,心中一动,浑浊的眼睛都亮了起来。¨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μ容>
仿佛此时,加官进爵己经朝着她招手。
折腾了这么久,天都己经大亮,盛长青当即决定去郡守府走上一遭。
秦染重新戴上人皮面具,跟在队伍之中朝着郡守府走去。
此时,郡守府中,柳文昌正在房间中踱着步子,脸色有些焦急。
“怎么样?可打探出了什么消息?”看见下人走进来,他沉声说道:“盛大人可死了?”
“大人,官驿不知怎么了,被围得严严实实,咱们的人根本进不去,什么消息都打探不到,不仅如此,咱们安插在盛大人身边的细作也没了消息。”
柳文昌的眉头舒展开,笑着说道:“好!好啊!”
“大人,咱们都打探不到消息,这喜从何来啊!”
“哼,蠢货,那定是盛长青出事了,否则官驿怎么会戒严?”他脸上划过一丝冷笑:“去,给本官的衣服取来,记得隆重一些的。”
“是。”
柳文昌心情大好,解决了盛长青,这巡盐御史的差事可就空出来了,他早就打点好了,只要这位置空出来,自己便可顶上,若盐道皆在他的掌控之中,先不说能捞到多少油水,自己在主子身边的地位定会水涨船高。
待主子一统召国,他可就是帮着主子打天下的开国功臣,若能将自己的女儿安排在主子身边得力受宠,那这荣华富贵他们可就享用不尽了。
想到这里,他转头对小厮说道:“告诉大小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