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李寒清这个当舅舅的,就该照顾自己唯一的外甥,而不是这么多年对孩子一首不管不问。
其实,不管不问,只是李寒悦心中对李寒清的偏见,对方作为李寒清唯一的一个后辈,哪怕他事先没有特别打招呼,也多的是人对他大开方便之门,只是李寒悦一首对此装聋作哑,不想承认而己。
或许,李寒悦也知道自己与李寒清这个哥哥之间的兄妹情分,在自己结婚生子后因一系列的骚操作被消磨殆尽,临走前,她嘴唇上下蠕动了好多次,最后还是没说出自己想跟着一起离开的话语。
其实,她也曾想过,恳求李寒清尽可能的再继续多留一段时日,帮她照看一下小辈,到最后,她仍是没能说出口。
为什么说不出口呢?李寒悦也在心里问过自己,最后得出的答案是,李寒清的神情实在太淡漠了,淡漠得不像个凡人,反而像是天上俯瞰众生的神灵。
这样的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她用亲情捆绑,留下来照顾她的那些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