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也是为了穗儿。”
曹嵩也不是真对儿子有意见,不过是不说他两句不习惯,“穗儿…身体如何?”
这个孙女曹嵩没多少印象,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若不是丁氏所出,病蔫蔫的孩子他可能都记不住。
曹昂笑道:“妹妹有后福,年初生那一场病后,身体一日日就好起来,在家时就和普通女郎无异。来信中还说在东平陵这段时日能跑能跳,没有生过一场病。”
曹嵩本想说女郎能跑能跳不是什么好形容,但想到对于一个不甚健康的孩童而言,又没那么多要求。
“算了算了,看在东西还不错的份上,也算是送得出手。”但看到送过来得肥皂,曹嵩又开始挑刺,“这个曹阿瞒往日做事我说他情况没个节制,现在出门独当一面又开始小气,这么点东西家里人分分就没了,他还好意思让我送人。”
这话曹昂就不好接了,东西不够那自然要紧着他阿父和妹妹的事情来。
至于自家人?
澡豆都用了几十年,再用用也不妨碍。
旦日前半个月,曹穗被丁氏拘在家里,日子越来越冷,丁氏不再放任她随意出门。
无聊的冬日对曹穗而言只有读书练字能打发时间,然后就听到有人来报说大公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