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但她的阿布刚把人家叨出血了,她也不好意思发作!
在安宁给卡兹包扎的时候,卡兹还在说:“不好意思,如果不是因为是手受伤,我可以自己来的。你身体不好,这太麻烦你了。”
这让安宁更愧疚了。
“没,没事。是阿布的错,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它,让它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
阿布在地上叫得撕心裂肺。刚才安宁为了给这个男的包扎把自己放到了地上,离开了主人温暖的怀抱不说,主人还说要让自己容忍这个男的!!
安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卡兹的手上,低头认真绕着布条,自然没空理会阿布。也因此没有看到卡兹微微斜眼,充满轻蔑地俯视阿布,还冲它无声的嗤笑。
“嘎——!!”阿布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阿布!别叫啦。”安宁说完这句,刚好系完最后一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这是她做这种事的极限了。
她家都是艾斯迪斯做这些的。
“姐——姐——!”艾斯迪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安宁转过头,就看到自家像小熊一样的弟弟“咚咚咚”地跑过来,因为速度过快,身后扬起无数灰尘,“我听到阿布的叫声,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