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爱……你……”
“愿愿也爱妈妈。”沈愿将头枕上原歆膝盖,双臂环紧原歆小腿。
原歆抚摸着沈愿柔顺黑亮的长发,眼泪吧嗒吧嗒砸落,滴在沈愿秀挺的鼻梁处。
沈愿幼时留短发的时间更多。
父亲手笨,保姆粗鲁,她不喜欢扎头发的过程。
有一次原歆出任务回来,愣是在沈愿的齐耳短发上扎了几个冲天小辫,同伴笑她要上天,她却乐得跟真要上天似的,逢人就指着自己的辫子炫耀,“我妈妈扎的。”
从那时起,沈愿就开始蓄起了长发,常盼着母亲回来给自己扎好看的辫子,绑漂亮的蝴蝶结……
感受到脸上温热的痒意,沈愿双臂抱得更紧了些,“医生说再过一个星期我们就可以出院回家了。我们家里很热闹,有张阿婆,有秦舒。
对了,秦舒是爸爸以前资助的学生,是个特别活泼开朗的姑娘,你见了她一定也会喜欢她的。”
原歆嗫嚅着嘴唇,“看……爸……”
“好,出院第一件事,我先带你去看爸爸。”
原歆点头。
余渡自上次单独与原歆交流后,就没再来过医院,谢宴生说案子遇上难度,黑市核心层几个重要人物跑了,南城这边正与其它城市的警方成立联合调查组,余渡被派去了外地。
沈愿很担心,又不敢私下联系余渡,怕自己的消息或者铃声会影响余渡办案。
谢宴生来医院的次数也逐渐减少,来去也很匆忙,公司似乎正面临什么难题。
沈愿询问他,他不肯说,反倒宽慰沈愿,又以一句“都在计划中”敷衍过去。
沈愿相信谢宴生运筹帷幄的能力,但当那则财经新闻跃入视野时,她仍觉脊背生寒。
【据前谢氏集团总裁秘书实名举报,谢氏生物医疗集团总裁谢宴生,通过贿赂基因检测机构操作人员,非法篡改他人基因检测报告。
若指控属实,该行为将严重违反《生物安全法》,谢氏集团尚未对此公开回应,事件已引发监管机构关注,企业信誉面临重大危机。】
下面紧跟着的是朱蕊代理律师发表的声明,文中极尽所能的诋毁谢宴生,并声称自己是看不下去谢宴生此番行为,才窃取谢氏集团文件,牺牲个人、以微薄之力对抗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