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逗笑。
余晖落在她脸庞,白净通透的肌肤被夕阳染上红晕。
余渡看着她近乎透明的侧脸,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医院外的马路边。
黑色轿车停在树荫下。
男人阴郁的目光隔着车窗,注视两人言笑晏晏的场景,车窗倒映出他冷峻紧绷的轮廓,眸色沉得像暴雨中的深海。
张特助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紧。
后视镜里,谢宴生凛冽森寒的气息让他连呼吸都下意识放轻。
“谢总,需要我下去请太太上车么?”
漫长的等待后。
谢宴生缓缓道,“她喜欢,就让她多待一会儿。”
张特助想替沈愿说上两句好话,“太太……”
“开车。”
张特助后背一凉,立刻止住声,发动车子。
沈愿与余渡道别后,立即给谢宴生回拨了去,但谢宴生没接,沈愿以为他在忙,就没再打,直接坐车回家。
到家时,天色擦黑。
张嫂神色局促地站在玄关,欲言又止。
沈愿取下包,看到鞋柜上的皮鞋,随口问道,“他回来了?”
“在书房……”张嫂压低声音,“太太,先生回来时脸色不太好,您……”
沈愿蹙了蹙眉,随即若无其事地笑了下,“没事,我去看看。”
张嫂看沈愿走向书房,背上包出了门。
刚才谢宴生交代过,沈愿今晚如果回来,张嫂就回老宅睡。
沈愿听到关门声,以为张嫂出门买卖,也没在意。
她推开虚掩的书房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暗光。
谢宴生背对着门,站在书房落地窗前,高挺的身形轮廓修长,暮色包裹着他,显得格外孤寂。
“回来了?”
沈愿嗯了声,进屋走向他,在他身侧站定,为漏接电话的事作出解释。
“抱歉,刚才手机不小心关机了,没接到你的电话。”
“没事,我知道你忙。”
沈愿觉得莫名。
谢宴生抬眼,偏过头看她,“你的报告医生看了后怎么说?”
沈愿抿了抿唇,“和上次在清园那位中医大夫说的差不多。”
“西医也有气血湿寒的说法吗?”
沈愿愣了一下,笑着解释,“是总结下来的结果差不多,反正就是体质差,要多调养,不适合怀孕之类的……”
“沈愿。”谢宴生温声打断她条理分明的解释,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今天看起来......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