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面与衣物的摩擦。如果发热超过38.5度,立即联系我。”
谢宴生记下每个步骤,不时看沈愿神情。沈愿全程没有半点反应,安静趴着一动不动,似失去感知能力的木偶。等李医生离开,谢宴生缓缓起身,“我给你换身干净的衣服。”沈愿猛然抓住他的手,“你把衣服拿进来给我就行。”谢宴生侧身垂眸,对上她清透湿润的眼眸,语气不自觉温和下来,“你为了我才受伤,我怎么忍心留你一个人在里面换衣服?”沈愿,“我没有伤到不能自理的程度。”谢宴生反握住沈愿的手轻揉着,“还是你担心我会对受伤的你有非分之想?”“当然不是。”沈愿摇头,“我不习惯被人这么照顾……”谢宴生终是不舍违背她的意愿,回卧室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宽松款的长裙进来。他将衣服递在沈愿手中,“我在卧室等你,有需要叫我。”沈愿在浴室换好衣服出来时,谢宴生正倚着卧室门与张特助说着什么,考虑到楼下还有顾鸿一群人待处理,她主动让他下去。_k!a!n`s,h_u+a?p.p?.¨n`e?t?“我想在楼上睡会儿,你有事就去忙。”谢宴生沉默一瞬,“等我回来。”沈愿说,“好。”卧室门打开,又关上。屋内归于平静,窗外却人声嘈杂。沈愿走到窗前往楼下看,顾鸿带来的守卫和保镖陆续撤离,被谢宴生的人手替代,章管家则在安排园中佣人做事。没过多久,顾鸿在保镖簇拥下怒气冲冲走出清园,顾九洲紧跟其后,再后面是拎着大包小包的佣人。显然顾九洲被驱逐了出去。沈愿想起老爷子的相册,忙转身下楼,直奔茶室。如果老爷子也离开清园,她就很难用相册里的照片去警局与监控截屏里那位青年做比对。茶室里的碎屑和茶汤还没来得及清理,老爷子不见踪影,只有谢宴生微俯着身子站在茶桌旁,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挑开相册。阳光透过窗格映落在他青筋虬结的手背上,皮肤泛着森冷的白。谢宴生眸色晦暗,“有什么不妥吗?”“我等下要用剪刀剪开沈小姐被烫伤部位的衣服,您在这里怕是不太方便。”李医生记忆还停留在上次。那时沈愿与谢宴生还是雇佣关系。且谢宴生手上有明显齿痕,进来时前厅那阵势又十分骇人,出于医者仁心,李医生便想单独与沈愿聊两句。谢宴生指尖拨开沈愿后颈粘着的湿发,温声解释,“我们是夫妻。”李医生尴尬笑笑,“那就麻烦谢总帮忙打下手了。”谢宴生低声应下。李医生先用剪刀剪掉覆盖在伤处的衣服,剪下来的碎布自然递给了谢宴生,又仔细观察一遍被烫红的伤处,才打开医药箱。“幸好及时做了降温处理,问题不大。不过接下来几天要注意护理,以免造成二次伤害,最好固定一个人换药,不会换药的话可以叫我来。”“具体怎么做?”谢宴生担下换药的任务。“每天早晚换药。”李医生开始示范换药过程,“等创面干爽,再用无菌棉签薄涂一层药膏,要保持创面透气,减少创面与衣物的摩擦。如果发热超过38.5度,立即联系我。”谢宴生记下每个步骤,不时看沈愿神情。沈愿全程没有半点反应,安静趴着一动不动,似失去感知能力的木偶。等李医生离开,谢宴生缓缓起身,“我给你换身干净的衣服。”沈愿猛然抓住他的手,“你把衣服拿进来给我就行。”谢宴生侧身垂眸,对上她清透湿润的眼眸,语气不自觉温和下来,“你为了我才受伤,我怎么忍心留你一个人在里面换衣服?”沈愿,“我没有伤到不能自理的程度。”谢宴生反握住沈愿的手轻揉着,“还是你担心我会对受伤的你有非分之想?”“当然不是。”沈愿摇头,“我不习惯被人这么照顾……”谢宴生终是不舍违背她的意愿,回卧室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宽松款的长裙进来。他将衣服递在沈愿手中,“我在卧室等你,有需要叫我。”沈愿在浴室换好衣服出来时,谢宴生正倚着卧室门与张特助说着什么,考虑到楼下还有顾鸿一群人待处理,她主动让他下去。“我想在楼上睡会儿,你有事就去忙。”谢宴生沉默一瞬,“等我回来。”沈愿说,“好。”卧室门打开,又关上。屋内归于平静,窗外却人声嘈杂。沈愿走到窗前往楼下看,顾鸿带来的守卫和保镖陆续撤离,被谢宴生的人手替代,章管家则在安排园中佣人做事。没过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