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方才在酒店与谢宴生摊开说的那些话,莫名笑出了声。
“你不怕,难道我就怕了?”她语气轻快,丝毫没有被威胁的慌乱。
比苏芜悠还坦荡。
这下轮到苏芜悠慌了,“你什么意思?你就不怕我告诉谢宴生……”
“你想说什么大可去说。”沈愿无所谓地轻挑眉梢,“我已经不在乎了。”
她说完,抬手拨开挡路的苏芜悠,径直朝楼上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给对方,“去找郁城白吧,或许他能帮你。”
苏芜悠神色一僵,再抬眼时,沈愿已经打开门禁上了楼。
张嫂见沈愿一个人回来有些惊讶,瞄了好几次她身后都没见谢宴生,“太太,这么晚了,您一个人回来的吗?先生他……”
“他有应酬。”
“那你要吃点东西吗?我现在给你做。”
“不用了,你早点睡吧。”
她回了房间。
打开卧室灯,亮眼的灯光映出了室内的空荡,她又将灯关上,任黑暗铺满整间屋子。
摸黑走到床边坐下,下意识拿出手机看了眼,除了一些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祝福再没有其它。
偏偏呼吸间全是谢宴生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