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慎便凑上去打趣,“心心念念的老婆终于回来了,不在家搂搂抱抱,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谢宴生解开西装外套脱下,女侍者伸手想接过,被他一个眼神定在原地。
“她把门锁了。”他将西装外套搭在沙发上。
陆怀慎,“哪里的门锁了?”
“清园,卧室门。”
陆怀慎一脸黑线,“门锁了,你不会找备用钥匙?不会找开锁师傅?不会哄?不会……等等!”
陆怀慎好似反应过来,酒杯不轻不重地放在桌面,黑着脸问,“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炫耀,你有老婆的吧?”
“有吗?”谢宴生轻声反问。
白皙修长的指节叩住高脚杯,喉结滚动间,酒液缓慢滑入口中,他回味浓郁的酒香,“家里进不去,只能来找你借宿了。”
“你管这叫借宿?”陆怀慎故意拖长音调,“你在南城有多少套房子,自己数得清吗?即便清园回不去,你不是还有婚房?婚房不行,还有谢氏名下酒店的豪华套房免费给你住吧?”
“谢宴生,你有老婆了不起是吧?”陆怀慎咬牙切齿地喝了口酒。
谢宴生慢条斯理解开袖扣,露出手臂上的新鲜抓痕,“你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些。”
“沈愿对你的影响就真有这么大吗?”陆怀慎咽下红酒,皱眉看着对面的男人,有些怀疑是否产生错觉。
谢宴生神色仍是冷淡。
陆怀慎说,“她失踪时,你找她找的快疯魔了,整天拉着张脸,那段时间靠近你都怕被冻成冰雕。不信你去问张特助,他最能体会。
眼下她回来了,一件锁门的小事就值得你深夜跑来找我,你说影响大不大?”
谢宴生眸光幽沉,“只是单纯来找你聊聊,与她无关。”
陆怀慎一脸“我不信”的表情,“不是为她,那你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