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为我好。”
她说完,用脚将碾碎的枯叶拨进泥土里,秦舒撑伞小跑过来,她钻入伞下,与秦舒并肩回家。
在家中休息了一会儿,沈愿主动联系了谢宴生,问几点出发去清园。
谢宴生嗓音沉静得近乎冷漠,“6点。”
沈愿,“需要准备什么?”
“什么都不用准备。”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你说个地址,5点半去接你。”
“在我自己的房子这里。”
“好。”谢宴生简短地应了一声,便潦草地结束了通话。
沈愿看着熄屏的手机,心绪牵不起一丝波澜。
秦舒端着果盘靠近,用果叉戳了一块的苹果喂进沈愿嘴里,“跟谢总吵架了?”
沈愿咀嚼完咽下,“没有吵架。”
秦舒神秘兮兮道,“我总觉得你跟谢总关系不如以往亲密,似乎隔着什么误会?”
沈愿,“问题在我。”
秦舒忙放下果盘,认真说道,“你失踪那段期间,陆怀慎来找过我,他说谢总找你找得都快疯魔了,身边人人自危,就连陆怀慎也没少挨骂,更别提公司那些下属。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看得出来,谢总是真挺在乎你的。”
沈愿笑了下,“也许吧。“
沈愿提前五分钟下楼到路边等候,5点半时,黑色轿车准时停在她脚边,她拉开后座车门,迈腿上车,谢宴生正低头审阅平板电脑里的文件,屏幕亮起的冷光映在他漆黑深邃的眸子里,有着令人心惊的凛寒气息。
他头也不抬地问,“等很久了?”
沈愿,“刚到。”
谢宴生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衬衫,不同以往黑色给人的压抑冷傲,灰色更衬出他骨子里的疏离稳重,袖口随意挽起两折,露出精瘦的腕骨。
车子驶入车流,沈愿静静坐着,百无聊赖地看着街边倒退的风景。
“你今天都去哪里了?”谢宴生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