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
“后来小的有一次,看见族老夫人借着族老没注意的时候,将一小包粉末倒入了族老的吃食中,然后劝说族老多吃些,她还有事先走了。小的将那纸包捡了回来,同时找了个借口,换掉了那一桌饭菜。”
“那事之后,族老夫人便来得少了,也不再吩咐小的离开,坐一会儿便走。”
那人说着,便将纸包呈给林萱。
林萱又转交给徐博仁。
“想来徐太医的医术,更加令人信服。”
赵氏已是脸色大变,腿软的跪都跪不住。
徐博仁闻了闻纸包上沾着的一点点粉末。
“不是鸩毒,不致命。”
沈文德松了口气。
想来赵氏还没那个胆子真敢毒死他。
但徐博仁的下一句话紧接而来。
“就是一种会让人瘫痪的药,以大族老这个年纪,想来瘫痪在床个一年半载,也差不多了。”
沈文德倒抽一口凉气。
若说鸩毒是快刀斩乱麻,那这让人瘫痪的药,便是钝刀子割肉,更疼,更久,结局都是个死。
他腾一下子站起来。
他突然想到之前他在伯府养身子,赵氏几次三番来看他,体贴周到,十分殷勤,他还觉得十分受用,自己虽然年纪大了,但有小娇妻陪伴在侧。
只是林萱总派人跟着,不让他们独处。
那会儿他还觉得林萱这丫头真是不解风情,他们虽是老夫老妻了,但偶尔的亲密也还是需要的,这日日派人看着他们,他们可半点亲密都不行。
但如今想来,赵氏这是算好了他对她不设防,特意选在伯府动手,若林萱没人派人盯着,他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