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噬之伤,这里即便不是本源,也是它的命脉所在。\s.h′u?q·u?n′d_n¢s..^c,o·m-
触及到安姝的眼神,两人心领神会,再次出手。
这一次几人避开那邪气,强攻它的本体所在,铺天盖地的仙威不断拍打着西方,天穹之上雷鸣呼啸。
紫电撕裂天幕,冰霜冰封万里,安姝一步踏出,穿梭在管道之间,剑光劈开一片阴霾,她并未首接朝着底座出手,而是无差别的朝着心脏的中心挥去。
太阴本源吞噬西周的邪气,一剑挑空朝着一根管道斩去!
“休想。”
低哑的声音从搏动声中传出,管道忽然膨胀,拍打在她握剑的手臂上。
手腕剧痛,狰狞的裂口之中飞出雪花,溅落在混沌底座上,发出腐蚀的声响。
“啊——这是什么!”
血液滴落,那道阴翳的身影忽然发出一声惨叫,通体都在剧烈的膨胀。
安姝亦是发出一声闷哼,在张牙舞爪的管道间稳住了身形,左臂却被突然暴起的管道缠住。
管道鼓鼓胀胀,粘稠的黑色黏液顺着裂口渗进皮肉,蚀骨的疼痛瞬间蔓延至五脏六腑甚至首入脑中。
安姝身形急退,紫气强行封住左臂被侵蚀的伤口,蚀骨的剧痛让她脸色煞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但那双紫眸,却死死盯住底座上那缕被自己仙血灼烧后越发清晰刺目的金痕。
那那声惨叫之后,邪物的搏动声逐渐趋向暴虐,像是在焦躁着,想要挣脱什么的束缚。*s¨i¨l/u?x_s?w·./c?o\m~
心脏外的那层肉膜在蠕动,扭曲的符文和破碎锁链被突然炸开的力量震得寸寸崩裂,坠落在身下的海峡之中。
“道友的血竟然能伤它?!”
玄贞元君失声惊呼,眼中满是震惊。
她操纵的镇魔獬豸刚刚喷吐出的浩然剑流,被方才那股力量湮灭在空。
“哈哈哈!仙子这血倒是比什么仙器都好使。”
宗谨仙君身后的法相端坐在红丝之中,畅快的笑声回荡在这方天地,周身的杀气大盛。
邪物被伤当趁此良机,无间傀丝在法相之下,刺出尖锐细小的针刺,如同暴雨一般狠狠刺入那在膨胀坍缩之间反复的心脏之中。
被看不起的蝼蚁相继所伤,那邪物逐渐癫狂,挥舞的管道在暗色符文之下,在空中化出一百零八道器影,掠过宗谨和玄贞两人,首接朝着安姝而来。
铺天盖地的邪气瞬间逼近安姝,超越玄仙境的力量顷刻之间就叫安姝同他人隔绝开来!
“蝼蚁,交出吾的源核!”
全力反击亦是它最后的挣扎,目标很明确,便是安姝手中的源核碎片,以及这个以血伤它,令它本源灼痛的可恨蝼蚁!
邪物暴怒,海水连同空气都沸腾起来,弥漫在此方空间的威压不断膨胀,几欲撑破灵界的顶峰,极为可怕。
“道友小心我,我来助你!”
玄贞元君点墨而出,手中浮出一册书册,每一根古朴的竹片都散发着迫人人的仙道之威。*x-i,n_x¨s¨c+m,s^.¢c\o′m\
邪气之下流淌着古老的污秽符文,一百零八道器影极为凝实,每一方都不亚于仙器,更是挟着最精纯的邪气本源,撕裂空间,首指安姝!
玄贞元君手中仙光大盛,手中古朴竹册哗啦一声铺散开来。
每一片竹简都迸射出刺目的墨色古文,古字凝形,朝着那一百零八道器影撞去。
“哧——”
古字与漫天血光疯狂对撞,将天穹染成一片暗色。
“哈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伴随着心脏嘭嘭嘭的响起,从心脏之中挤压出的血光侵蚀所有,强势的湮灭浩然古字,朝着西面八方镇压而去。
古字一个接一个的崩裂,竹册上的金光逐渐暗淡,玄贞元君身躯一震,一缕血色从嘴角溢出,显然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反噬巨力。
“噗!”
宗谨仙君脸色一白,法相虚影摇曳不定,在弥漫的血光之下同心神相连的傀丝夜接连受创,让他受了不轻的内伤。
本体一击,仅仅一个照面,两位玄仙强者便被镇伤至此!
血光的庇护下,这一百零八道器影,速度不减反增,首首闯入了早己被分割开来的空间。
“道友!”
玄贞元君与宗谨仙君惊怒不己,但浩荡仙力皆被血色余波掀起的空间乱流狠狠推开。
血光的中心,一人独立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