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真是难分啊。”
胤祚笑的畅快,博敦和伊尔哈也跟着笑。
等胤祚上了马车走的远了,俩人面上的笑才慢慢落下去,互相对视一眼,竟是有些默契,冷眼相对,无言背离。
而富昌则心情愉悦,这是今日难得的收获,阿玛该是知道这消息了,可其中种种细节,还要他详述才是,他们乌拉那拉家对阿哥们的态度,他心中有些想法想对父言。
胤祚靠在马车的窗边,轻轻掀起那帘子,望着车外的百姓。
形形色色的路人匆匆而过,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在看到他这辆马车的时候都下意识的避让,那己经成了刻在他们骨子里的习惯,因为这辆马车富丽堂皇,非富即贵。
胤祚时间充裕,也不急着回宫,只让驾车的侍卫慢悠悠的走着,他就这么掀开帘子的一角,看着外头的风景,和宫外的人生百态。
马车走的平稳,车内布置的舒适,胤祚撑着脑袋,就那么看着车外,心思却不在这上面,他饮的酒虽不多,可到底年纪小酒量也差,这会儿有些头晕,吹吹风,反而清醒的多。
他人是晕的,心却是清明的,看着的是窗外过路的行人,想的却是紫禁城里他的兄弟们,他的阿玛,还有很多……
他到底,该怎么活过这一生呢?
庸庸碌碌是一年,平平淡淡是一辈子。
轰轰烈烈是一时,折腾不休是一辈子。
其中平衡又在何处……
胤祚阖上眼,难得有些迷茫。
越是长大,越是恍惚,摸索着前进,倒也是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