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去帮外公看看我之前外出时给你妈妈带的礼物，她会不会喜欢。”

江暖和傅昭明一下子懂了他的意思，站起身来礼貌地打了招呼就跟着管家出了门。

傅昭愿也是个聪明的，瞬间就明白他们接下来要说什么。

“要不我也先出去。”她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谭夙牵住她的手把她按在座位上，摇了摇头，敛下眼眸，声音有点哑，“你在这。”

谭老爷子也出声，“愿愿，你不用出去。”

“好。”傅昭愿回应着谭夙，小手回握住他的，轻轻捏了捏。

他的手心渗着细密的汗，湿湿漉漉的传到她的手上。

她心疼地将椅子和他的靠住，小手搂上他的腰，靠在他怀里轻轻地说着，“我在。”

这一次，换她对他说，“我在”。

“嗯。”他轻轻应声，将她圈在怀里依靠着她。

谭老爷子叹了口气，还是开了口，“谭夙，谭瑞，我今天想和你们聊聊你们的父亲和母亲的事。”

谭夙的身子蓦地绷紧，没回应。

他知道老爷子接下来要说的话，可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他将脸埋在傅昭愿的发丝间，呼吸有些混乱。

谭瑞也沉默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用力地攥着自己的裤子，将柔软的布料扯出一圈圈褶皱。

谭老爷子看了看面前好不容易关系融洽的两兄弟，坐在主位上也有些难以开口。

“当年，你们的父亲清松先是迎娶了谭瑞的母亲，程家的千金程慧媛，但程慧媛因为身体原因，一首几年都没有怀上孩子。”

他交握在桌上的手捏了捏，带着生气，“他担心你们的姑姑清竹会夺走他的家产，便在外面养了谭夙的母亲宋晓婉。”

“但他还不知足，担心宋晓婉没有家族势力，还是回家想尽办法让程慧媛怀上了孩子。”

“也是报应……”他说着就拿起桌上的纸巾揉了一下眼睛，“他有一天外出时出了车祸。”

他没再说下去，一下子就感觉苍老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