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母蚊子都不会有。”
“中午的菜盐放太多了是吧,给你们闲的。”谭夙冷着声,身子却微微躬身弯腰,手心向上递到傅昭愿面前。
语气转换熟练,温柔地,“愿愿,回家了。”
“好。”傅昭愿小手覆到他的手心里,弯着眉眼和所有人挥手再见。
所有人都热情地和她道着别:果然还是老板娘好,老板……嘶……可怕。
时间过得很快,七天假期一下就过去了一半,加上今天,只剩下三天时间。
傅昭愿这两天总觉得谭夙怪怪的,每次她去完卫生间,谭夙就会马上进去。
她一度怀疑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亲嘴亲多了,膀胱会互相感应,所以他俩才会连上厕所都这么时间一致。
她托着腮,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一旁在打游戏的谭瑞,小声地问着,“谭瑞,你有没有发现你哥最近怪怪的。”
谭瑞搓着手机,低着头没看她,“哪里怪了,不很正常吗?就是最近洗澡挺多的。”
“比夏天洗得还勤快。”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太阳,“现在也不热啊。”
洗澡?
难道是……
她想验证自己的猜想,又去了一趟卫生间。
几分钟后,她若无其事地洗着手出来,然后坐回沙发上。
半分钟后,谭夙打开虚掩着的书房门,一本正经地进了卫生间。
里面传来轻轻的柜子开关声,然后不到半分钟的时间,他又从里面出来,兴奋地看了一眼傅昭愿。
她假装玩手机,没注意到他的视线,等他进了书房后,才偷偷摸摸回了卫生间。
她打开放卫生棉的柜门,看到长度较短的卫生棉位置稍微偏移了一些。
果然……他在根据卫生棉的长度和数量观察她的生理期快结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