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
“嗯。”他应声,松开了她,哑着声,“我告诉过他别出来。”
?傅昭愿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这话他都好意思说,谁猜不到他话里的意思啊。
“放我下来。”她拍了拍他搂在她腰上的手,威胁他,“不然今晚就分房睡。”
毫不犹豫。
立马放下。
谭夙伸手将一旁的药箱拿起,转移着话题,让她心软,“愿愿快帮我擦药,嘴还痛着呢。”
“嘴痛着还能那么灵活,真是难为你了。”傅昭愿害羞地小声吐槽着。
谭夙听话地盘腿坐在地上,好让她能更轻松地帮他上药,嘴破了还得骚,“要不是受伤了,还能让你更爽。”
“谭夙!”
她娇嗔,小手拿着棉签戳了戳他的帅脸,又换了一根染上碘酒抹着他的嘴角帮他消毒,制止他再说话。
嘴角青紫,嘴唇还破了些,露出来的血肉令人心疼。
“疼吗?”她轻声问着,用力地抓着棉签,生怕一不小心就没控制好力气弄疼了他。
“疼,但你擦得不疼。”他没有再隐瞒她,实话实说,“比你哥那个狗东西手法强多了。”
傅昭愿抬起棉签,又换了一根染上药膏帮他细细涂抹了一遍,轻轻地,“谁让某些人特别爷们,喜欢自己扛事呢。”
……还在记仇。
谭夙微微抬着下颌,狭长的眸子微垂,看着她担心的眼神,认真道着歉,“我错了。”
真的错了。
他现在懂了,她自己发现,远比他主动告诉她,更会让她担心。
傅昭愿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也没再为难他。
“好了。”她拍拍他的脑袋,起身把棉签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开始收拾药箱。
谭夙这次没再主动收拾,放松着身体接受她对自己的照顾。
“这几天我们喝粥吧,你吃清淡的才好得快。”她边整理边叮嘱着。
“好。”他应声,看着她利落地分类,把东西放回原处,才发现她真的和小时候不一样。
刚才他故意没说要怎么处理伤口,她也熟练地帮他处理了。
好像除了生活上的矜贵娇气和小事上的撒娇胡闹,她什么都懂。
他还在出神,愿愿己经整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