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
谭夙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情绪,他换上一件黑色连帽卫衣搭配一条黑色的休闲运动裤。
然后又从衣柜里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外套和昨天的卫生棉装进背包里,又到客厅将纸巾、水和桌上的点心全部整齐地放了进去。
他回到卧室看了眼一脸沮丧又兴趣缺缺的愿愿,走过去牵起她的手,耐心十足地哄着她,“走,洗漱一下,我带你去看日出。”
人在情绪低落一点都不能被安慰,尤其是自己最依赖信任的人。
谭夙的语气太过温柔体贴,让她原本还强忍着的情绪瞬间就被击碎了。
她仰着脑袋,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委屈地抿着嘴,“谭夙,呜呜,我不是故意要哭的……”
她也不知道她哭什么,就是觉得很莫名其妙地难过。
“嗯,我知道。”谭夙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抚着她的背脊安慰她,“我的愿愿平时都很坚强。”
“今天是因为生理期激素不稳定,情绪低落很正常。”
他低头亲了亲她柔软的头发,声音真诚又温柔,“我们愿愿每个月都辛苦了,所以,偶尔脆弱一下也没关系,尤其,是在我的面前。”
“没事,哭吧,我在。”
“好,呜呜。”她抽抽噎噎地应着声,然后在他怀里尽情释放着自己突然崩溃的情绪。
呜呜呜,他真的好好。
哭了一会后,她的心情总算缓了过来。
两个人洗漱完就准备去不远处的山坡上看日出,一打开门就看到院子里己经坐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