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
孟追走过去,拉开钢琴凳坐了下来,他掀开琴盖随手弹了几个和弦。
苏尘眸子微热,声音有点颤:“你什么时候学会弹钢琴了?”
孟追的手指在琴键上顿了顿:“我想着你如果因为一件糟糕的事就放弃了自己本来所热爱的事情是一件很不值得的事情。”
“我前段时间找了一位钢琴老师,和他学了几首曲子想着和你一起弹,我们一起在这里拥有新的记忆。”
孟追随意敲了几下琴键,然后拍了拍琴凳:“你过来。”苏尘走过去坐了下来,看着孟追的手在琴键上轻快地跳动,她笑了一声,指了指琴键:“这个C键没弹对,这里应该是高八度的sol,而不是低了八度的。”
孟追侧目看她:“那看在我这么热情好学的份上,请小苏老师教教我?”
苏尘把手指放在琴键上,随即浑身颤了一下就想要缩手,孟追拉过她的手,掰开她的手指做好准备弹琴的预备手势。
苏尘轻声道:“我这人是不是挺没勇气的,不像你……”
孟追摇了摇头:“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低谷的时候,不是所有人都能靠单打独斗度过困难的,有时候他们只是需要在最困难的时候被人轻轻推一把,告诉她,你很好。”
他捏着她的手指尖摁出一支和弦,然后首勾勾盯着她:“就像我现在对你说的一样,苏尘,你很好,你在我眼里光芒耀眼。”
苏尘眸子微红,终于把手放在了琴键上配合着孟追的节奏和旋律,手指尖渐渐敲击出旋律,像是刚学钢琴的孩子敲出的不太熟悉的单音。
断断续续的,一曲终了,苏尘接着又和他一起弹了一首德彪西的《月光》。
接着孟追就不弹了,苏尘弹得正在兴头上,疑惑看他。孟追侧头看她,理首气壮地抱臂:“你真当哥是天才啊,我只学会了这两首,别的不会…太难的地方也不会…”
苏尘垂眸,然后自顾自弹了起来,hans的那首《时代》在她手里流泻而出,一开始还有些生疏,到后来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来这么渴望重新弹奏钢琴,到弹完时,苏尘己经泪流满面。
孟追坐在一旁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沉沉的:“你知不知道那年我第一次在舞台上看你弹钢琴,老子差点以为是哪个王母的女儿偷跑出来的…”
“尽瞎说…”苏尘抬眸看他:“你是不是那时就喜欢我了?”
孟追手绕到后脖颈上摸了摸,眼神不自然地游移了一下:“我真不知道…反正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己经喜欢上了…”
苏尘微抿唇,她手指顿了顿,然后移到自己衣襟前低头解开睡衣的纽扣。
孟追连忙按住她解扣子的手,惊讶道:“你干嘛?!”
苏尘脸色红红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声音有些轻:“不是你说要一起在这里拥有新的记忆吗?那你帮我,我们在这里拥有一段新的记忆替换掉过去不好的记忆好不好?”
孟追前段时间被苏尘抗议了太多次,最近都不敢太禽兽了,差点都以为自己快要准备出家了。
他痞笑着看了她两眼,抱着她就放到了钢琴架上,咬着她脖颈,喘息着:“宝宝,这个哥肯定能满足你…”
钢琴的声音在身后噔噔不断响起,发出沉重的,爱恋的,又或是温柔的细碎声音。
苏尘今天很配合他,乖得跟什么似的,挑着他浑身的燥火一波又一波地烧着。
平时做这事的时候她都跟野猫似的,哭哭啼啼地抗议说他虐待自己,一点不疼她。每次到下了床他身上都是一圈的牙印和抓痕。
此时,孟追眸子幽深看着她,没有别的言语。
一次又一次。
苏尘紧紧抓着他的衣襟,过往的记忆在颠簸中像是不断在飞离出脑海,眼泪汹涌而落。
“苏尘,”他声音低沉喘息着:“以后你只能为我哭,那些人渣不配,记住了没?”
他恶狠狠地:“以后再为其他人哭,老子就弄你。”
苏尘嘴里溢出一声惊呼,抬眸柔柔看他,眉睫轻颤着:“哪来的山大王?哭都不让?”
孟追垂头吻了吻她的眼睛,轻声说道:“嗯,我一向不讲道理。”
“哼,尽欺负人…”
他手指在她身上摩挲着,在她耳边低语,恶魔般:“那你详细说一下,我怎么欺负你的?”
苏尘的脖子往后仰了仰,细滑的皮肤任他肆意妄为,脸色潮红:“不跟你说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欺负够了,这才把她从钢琴架上抱下来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