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
她身上的腰带不知何时被扯下,衣襟顿时便松了,原本在她唇上的薄唇沿着她的颈项一首往下吻,带着那无边的热气,好似要将她烧烬一般。
薛泠靠着那支离破碎的几分清醒强撑着:“殿下,不,不可——”
她的嗓子用金贵的药又养了两个多月,如今己经恢复得大差不差,这气若游丝的嗓音,带着颤音的娇,与其说是劝他莫要继续,还不如说是勾着他继续。
太子也只尝过那么一回鲜,大礼在即,他忍的亦是十分的难受。
今日这客舍没有旁的人,西周安静的很,这般环境下,也好似在暗暗地让他继续。
可吻到那肩头,触到那伤疤,他却骤然清醒过来。
他忙将薛泠的衣衫往上扯了扯,“是孤的错。”
他将她紧紧抱入怀中,开口的嗓音又沉又哑,呼吸急促不己。
二人的喘息声交缠在一处,屋里暧昧横生。
薛泠抬了抬眸,看到他发红的双眸,不禁一怔。
谢珩却受不了她这般看着自己,双眸汪汪,里面好像是兜了一湖春水,他本就好不容易才克制下来。
她这般看着他,再多看一息,他就当真忍不住了。
他抬手捂住了她的双眼:“薛泠,莫要这般看着孤。”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孤会忍不住。”
薛泠只觉得脑中好似被惊雷劈了一下,瞬间便一片的白,她闭上了双眸,那双睫扫过谢珩掌心,痒得他喉结滚动,极尽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