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说着,她轻咬了下唇:“如不是那大公主,阿姐也不用受这般多的罪!”
这些话不好随便说,沈婉清也不再敢多言。
薛谌得知父亲母亲和阿姐今日都归家了,下值后便快马回府。
他从马上下来,就往家里跑:“阿娘阿爹!”
薛泠和阿娘在正厅中,听到薛谌这话,不禁笑了下:“阿娘,您看,谌弟都多大的人了,还这般毛毛躁躁!”
她话音方落,薛谌人便到了跟前:“阿姐,你可是又说我坏话了?”
薛泠看了他一眼:“你若是稳重些,又何需我来说!”
“我这不是着急着见你们么!”
薛谌看了一眼婉清,这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妻子身旁落座。
坐下后,薛谌才发现少了人:“阿娘,阿爹呢?”
“你阿爹,在和贵客对弈。”
“贵客?我们府中来了贵客,是何人?”
“薛公子。”
薛谌话方落下,便听到一道男声自门外传来。
他抬眼看去,只见一翩翩君子,薛谌挑了下眉:“这位公子是?”
诚意伯笑着介绍了闻祁,薛谌看了闻祁片刻,方才拱手:“闻公子,久仰大名。”
薛谌已经归家,梁氏便让下人开始端饭食上来。
薛谌话不少,听闻他们半路遇到了山匪,倒抽一口气:“阿娘阿姐,你们可有受伤?”
“自是没有。”
薛泠知道自己若是应了,薛谌便还有更多的话要问,她低头吃菜,没有回话。
今日有客人,薛谌本还想再问,只好作罢。
晚膳过后,薛谌原以为终于找到机会,不成想却被父亲唤住。
薛谌一脸苦色,看着妻子和阿姐先行离开。
待她们走后,他才不情不愿地回头看向父亲:“阿爹,您有何事?”
诚意伯爷没什么事,不过是觉得自己儿子毛毛躁躁,不如闻祁半点,便想他们二人相交,望薛谌学到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