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同志。·x!j?w/x`s.w!./c\o.m`”
公安看到易中海很懵,开口提醒。“哦,我刚才想事呢,不好意思。”“公安同志,这件事我先不报警了,麻烦你了。”易中海起身。他不能跟公安说实话,说自已是被人下套了。那人下套的诱饵是何雨柱的犯罪证据。如果易中海说出来,等于告诉大家伙,自已想要对付何雨柱,却偷鸡不着蚀把米。除了惹人发笑,没有任何用。而且这样一来,自已和何雨柱的冲突摆在台面上,以何雨柱在院里的威势,院里人会更加针对自已。“哎,同志,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跟我说,你要相信公安。”公安劝说。“没有,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炉子上还有一壶水,我得回去取下来。”易中海起身,拔腿就走。“哎,同志啊,你......”公安很无语,跟上去,易中海走的更快了。公安担心易中海摔倒,只能无奈停步。很多事都是民不举官不究,易中海不想说,公安也没必要非得给自已找事。易中海走出医院,发现身后的公安没有追过来,脚步放缓。他一边走着,一边叹着气。右手小拇指传来抽搐的痛感,不是很剧烈,却无时无刻在提醒他,他的右手小拇指废了。}E
“何雨柱!!!”易中海咬牙切齿,眼中迸射仇恨的光芒。他恨啊。自已只是有对付何雨柱的想法,并没有做出什么事,何雨柱竟然如此狠心,直接让人压断了他的右手小拇指,废了他八级钳工的技术!如果有可能,易中海恨不得一刀捅死何雨柱。刻骨的仇恨之后,易中海强迫自已冷静下来。他发现自已对何雨柱一点办法都没有。论武力,论地位,论权势,何雨柱通通碾压他。说句不好听的,何雨柱一根手指头就能碾死他。如果今晚那个人拿的是刀,给他一刀,他就死了。易中海心里又涌起一股后怕。何雨柱明明能弄死自已,却没有动手,是在跟自已示威吗。易中海哪怕再倔强,也感受到了。他心里很悲愤,却只能接受现在的状态。回到四合院门口,易中海叹了口气,提步跨进院里。大院大门已经锁了,他喊阎阜贵开门。“老易,才回来呢。”阎阜贵打开大门,有些不乐意的道。“嗯。”易中海回了一声,往中院走。每一步他的脚步都很沉重。来到易家门口,易中海瞥了一眼隔壁何家。他猜测,或许何雨柱正在看自已。*9-5+x\i\a`o,s-h-u\o·.¢c-o\m~易中海心里发紧,浑身发冷,进入屋里之后,才感觉到一点安全感。“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赵翠华问道。“办了点事。”易中海坐在床上。他脱衣服准备睡觉,却发现自已右手小拇指很疼,手掌无法发力,脱衣服都很费劲。“老易,你怎么了?”赵翠华开灯。“我手指头受伤了,你帮我脱衣服。”易中海说道。“你手指头怎么受伤了?你刚才出去干嘛了?”“今天你一回来,我就感觉你有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赵翠华很惊讶,接连发问。“别问了,睡吧。”易中海叹气。他不想再说什么,说出自已的遭遇和猜测,只会让赵翠华担心。没有用。赵翠华帮易中海脱下衣服,两人躺在床上。 易中海右手小拇指时不时传来抽疼,不疼的劲儿已经过去了,现在小拇指又开始疼。他睡不着,脑子很清醒,又乱糟糟的。这是他第一次发现,何雨柱有这么狠的一面。易中海想了很多。例如,聋老太太离奇的死,是不是有猫腻。会不会是何雨柱动的手?这个想法,很久之前易中海就有了,只是他觉得不大可能。易中海很了解何雨柱,知道后者不是能杀人的性格。但有了今天的遭遇之后,易中海觉得或许自已一直没看懂何雨柱。这人心肠很毒辣,没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那么,弄死聋老太太,也是很合理的事。易中海感觉浑身发冷。越想越觉得何雨柱可怕。是夜,他想了很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翌日,何雨柱在门口刷牙。易中海也在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