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一个何雨柱压在他头上了,要是再来一个许大茂。
废了,贾东旭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废了。自己从大院高端圈子跌落,好歹有个轧钢厂正式工身份傍身,在大院说话,多多少少有点力度。不像老丁头,老王头,干的是卖苦力的活,人微言轻。说句不好听的话,他们吹牛逼都没人听。跟易中海一样,没人挨边,只能跟着别人屁股后面喊两声。要是连许大茂都干了小领导,那院里能压过他的年轻人又多了一个。地位一降再降,贾东旭绝对不能接受。易家。易中海回到家,放下身上的布包。赵翠华看到鼓鼓囊囊的布包,脸色一拉:“何雨柱没收?”“没收,让我带回来了。”易中海坐在椅子上,伸手拿起搪瓷杯,发现里面没有水了。“他不收,你放在他家里就回来啊。”赵翠华压根没有给易中海打水的想法,她很生气。“我放了,何雨柱非得让我拿回来,要是不拿,他就找街道和轧钢厂反映我腐化领导干部,我能怎么办。”易中海很心累。“哎。”赵翠华叹气。易中海起身,给自己打水。“你没给他道歉吗,之前的事确实是你做得不对。”赵翠华问道。“我怎么没给他道歉,我只差跪在地上求他了,还要我怎么道歉。”“这事办不了,别想了。”易中海恼了。本来他去给何雨柱送礼,心理压力就大,礼没送出去,回来还挨赵翠华一顿说。别提多闹心了。“你说你之前咋想的,一个月工资四五十块钱,差何大清寄过来的十块钱吗?”“现在闹的,雨柱都不跟我们来往了。”赵翠华旧事重提。“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都过去了。”易中海很无语。“我就是想不明白,咱们也不缺钱啊。”赵翠华埋怨。“我不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好吗?”易中海压不住声音,愤怒低喝。“你不拿何大清十块钱,咱们家能饿死咋的。”“说白了就是你自己贪心,现在咱们家变成这样,赖谁你心里没数吗?”赵翠华同样很恼火。觉得自己被易中海拖累了。现在自己是道德低劣分子家属,低人一等。易中海要是支棱起来,赵翠华忍辱负重半年,她也受得。关键易中海不支棱。赵翠华在院里生活,总被其他老嫂子瞧不起,她也是一肚子苦水,看不到抬头做人的机会。“行了行了,改天我再去找何雨柱说说。”“睡觉。”易中海衣服也不脱,躺在床上。他心里的后悔不比赵翠华更少,但有什么办法,又不能时间倒流。他多么希望回到何大清跑路保城的时候。这回不用何大清打钱过来,他把何家兄妹当亲儿子闺女养。可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啊。何家。“柱哥。”许大茂拎着两串山货,笑着走进何家。“哟,大茂来了。”何雨柱赶紧把行李箱推到床后面,心里直嘀咕。今天是怎么了,个个上门来找他。 他分拣物资的功夫都没有。本来何雨柱还想着,等张哈丽玛和何雨水回来,自己拿出带回来的礼物,给她们俩一个惊喜来着。易中海来了,许大茂又来了。何雨柱都没有时间整理行李。“柱哥,我过来你家串串门。”许大茂很自然的把山货放在何家餐桌上。“你看你,来串门就串呗,还带山货过来。”何雨柱递上热水:“让你破费了。”“破费啥啊,这些玩意都是我下乡播放电影,老乡送给我的。”许大茂呵呵一笑。“老乡讲究人啊。”何雨柱说着片汤儿话。“最近一两个月,我跑了十多趟乡下给老乡放电影,他们高兴坏了,送我一点特产。”“我是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啊。”许大茂解释,免得何雨柱以为自己在乡下吃拿卡扣。两人扯了一会。“柱哥,你这半年进步很大,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进步的吗?”“我想跟你学习。”许大茂说起正事。他过来串门,送山货,自然不是跟何雨柱吹牛逼来了。看到刘海中进步了,他也想要进步。也想在院里花式装逼。男人还是得有权,甭管权力大小,有权说话都不一样,别人对自己的态度也不一样。“大茂啊,你是宣传科的,我是采购科,咱俩不是一个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