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鸢看完最后一份文件,盖上钢笔帽,身子放松地靠进椅子里,抬头随口问:“怎么,还有事儿?”
程特助欲言又止,要非说有什么事情,那是没有的,就是许久不见老板,有老板在,很多事情轻轻松松就能解决,不想她走罢了。“嗯?”浔鸢见他不说话,从鼻腔里溢出来一个音调,她好整以暇地看着人。程特助低头如实说:“老板许久不坐镇总部了。”浔鸢扬了扬眉,唇边露出笑,漫不经心的腔调:“就这?”两个字,上扬的语调,她分明就没把这些看在眼里。程特助想说“就这”,但在老板的目光下,没能说出来。浔鸢长指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像是在思考什么,不言不语的时候那种无形的气场在蔓延,令人下意识就会严阵以待,心提起来等她吩咐。“给你涨工资?”浔鸢淡淡说出几个字,不是商量的语气。程特助:……他不是想要涨工资的,他想要老板留下来。“就这样,能者多劳,辛苦了。”浔鸢没听到他反对的话,就这样决定下来。“桌上的文件都处理好,你看着办。”她扫了一眼文件,随意地交代一句,而后起身就准备离开,十分相信他的能力和本事。程远:……他看着老板消失在办公室的背影,长叹一口气,摊上一位气场强大,能力强横,又格外信任你的老板,最重要的是,特爱当甩手掌柜的老板能怎么办呢?认命吧。 *当天晚上,浔鸢坐飞机回港城,时间有点晚,可就这样,蒋昱霖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约她出门去玩儿。浔鸢想了想,应了,毕竟离开港城有段时间。还是在会所,他们常去的包房里,她到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酒气,白兰地和龙舌兰的味道混杂,光是闻着,就让人有几分醉意。“你可是回来,离开这么久,娱乐项目都变得没意思。”蒋昱霖迎上来,语气是洒脱不羁的,其中却不乏对浔鸢的想念。浔鸢眸光含笑,望他一眼,视线扫过桌面上的一堆酒瓶,有空的,有打开没喝完的,还有没开的,她眉眼一扬,散漫地道:“少来。”认识这么久,他的性子她还是了解的,不是个会委屈自已的,无论到哪儿都能找乐子的,潇洒恣意,纵情声色。蒋昱霖大笑起来,爽快地说:“又让你拆穿。”浔鸢找地方坐下,推拒掉递过来的酒杯,自已倒了杯温热的茶水。蒋昱霖见到,打趣道:“不是没怀吗?怎么连酒都不喝了。”浔鸢视线顿时看向他,漫不经心的眸光,眼里泛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有本事这话你当太子爷的面去说。”蒋昱霖笑容一僵,他哪儿敢,他还没活够呢,这事儿他起初知道的时候觉得这俩人都不会高兴,后来确认浔浔没怀之后,庭樾也没高兴。刚回港城那几天,生人勿近,熟人也一样。总之,别提。他果断地摇头道:“饶了我吧,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浔鸢抿唇笑,倒是没再就这个事儿为难他。包厢门再次推开,高大挺括的身影走进来,正是刚刚提到的太子爷,西装革履,像刚从会议室里出来,气质清贵卓绝,满身的风华。*当天晚上,浔鸢坐飞机回港城,时间有点晚,可就这样,蒋昱霖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约她出门去玩儿。浔鸢想了想,应了,毕竟离开港城有段时间。还是在会所,他们常去的包房里,她到的时候,空气里弥漫着酒气,白兰地和龙舌兰的味道混杂,光是闻着,就让人有几分醉意。“你可是回来,离开这么久,娱乐项目都变得没意思。”蒋昱霖迎上来,语气是洒脱不羁的,其中却不乏对浔鸢的想念。浔鸢眸光含笑,望他一眼,视线扫过桌面上的一堆酒瓶,有空的,有打开没喝完的,还有没开的,她眉眼一扬,散漫地道:“少来。”认识这么久,他的性子她还是了解的,不是个会委屈自已的,无论到哪儿都能找乐子的,潇洒恣意,纵情声色。蒋昱霖大笑起来,爽快地说:“又让你拆穿。”浔鸢找地方坐下,推拒掉递过来的酒杯,自已倒了杯温热的茶水。蒋昱霖见到,打趣道:“不是没怀吗?怎么连酒都不喝了。”浔鸢视线顿时看向他,漫不经心的眸光,眼里泛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有本事这话你当太子爷的面去说。”蒋昱霖笑容一僵,他哪儿敢,他还没活够呢,这事儿他起初知道的时候觉得这俩人都不会高兴,后来确认浔浔没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