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一切都是真实经历过的。

每一件事情，每一次对话，都是亲眼发生在自己面前的。

所有由程小滢牵动的情绪，所有二人相处的时光，全都是楚沫沫自己亲身体验过的。

所以...这怎么能够不算是真实存在呢？

楚沫沫紧紧抓着程小滢的手，目光首视着面前的人。

她不知道自己的结局什么时候到来，但是在这一刻，楚沫沫只想把面前的人深深的刻在脑海之中。

程小滢指尖微微颤抖，一股不明状的情绪在胸膛里翻滚着，仿佛要从身体里冲破出来。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仿佛有什么被自己的忽略的事情即将控制不住了。

程小滢哆嗦着将手抽了回来，挠着头打马虎眼：“哈哈...你说得对。”

真实也好，虚幻也罢。

程小滢也从来没有因为楚沫沫是小说里面的NPC而轻视过她。

她为楚沫沫付出的情绪，做过的每一件事情，也都是真心实意的。

程小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开始仔细思考后面的剧情，想为楚沫沫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楚沫沫看着空出来的手愣怔了一秒，一时之间有些失神：“嗯...”

程小滢晃了晃脑子，清醒了一些：“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就是小说结尾里提到过一嘴段不凡的势力其实不是最强的，最强的是他舅舅。”

这一点在小说里面也只是一笔带过，在程小滢来到这个世界的这几年，她也没有机会和段渊接触。

但是这件事情，总是让程小滢有些担心，不知道这个段渊什么时候就会冒出来掺和一脚。

虽说原剧情中段渊和段不凡的关系不好，但是段不凡怎么也是他的大侄子。

所以段渊也有对楚沫沫出手的可能。

此时的程小滢并不知道，段渊其实己经出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