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滢的嗓音闷闷的：“小沫沫...都是为了生活，能不能给他们一个机会啊？”

“我知道这些公司可能太小了，够不上和我们合作的机会，但是万一呢？万一有比较优秀的初创公司，就差这一次机会呢...”

“如果助理们来不及，我可以先粗略的看一遍，拎几个好的再给你过目呢？”

抱着一堆杂乱东西的程小滢缓慢的抬起头，露出一张清澈又单纯的脸。

楚沫沫愣在了原地，仿佛被程小滢那双干净的眼睛摄魂了。

身居高位久了，人身体内的共情细胞就会逐步消失。

己经有成熟的技术和合作过的公司，楚沫沫就不会再费精力去另辟蹊径，给其他公司一个可能或者是开辟一个新的方向。

楚沫沫己经很久没有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浪费时间了，所有都是以效率为先。

也许...程小滢的选择确实费时费力。

可是啊，这便是她最喜欢的程小滢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不是吗？

楚沫沫轻声开口：“好，就按照你的说的去做，你挑好以后先给老张。”

得到了楚沫沫的同意，程小滢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捡名片的劲头都热情了几分。

她把装贵重物品的箱子挪到电梯里面，准备下去交给保安。

如果那些人还没走的话，就让保安分发给他们。

如果他们己经离开了，就先暂存在前台的位置，到时候可以邮寄，也可以统一来核对身份信息领取。

楚沫沫伸出手拦住了电梯关门：“你还要下去？”

刚刚下面那么多人，她担心程小滢被人挤受伤。

程小滢抬手擦了擦汗：“我不出电梯，我就把东西给保安，然后带个人上来。”

楚沫沫微微挑眉，带人？谁？

没等她问起，程小滢自己就回答了：“我刚刚在人堆里看见戴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