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面上依旧是放荡不羁的笑容，后退几步站在了顾嫣然的身后。

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老师来了！”张雅君大喊一声。

大家纷纷西散逃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刘川和戴兴的打斗终于停了下来，二人相互瞪了对方一眼，不情不愿的分开了。

顾嫣然见事态失去控制，也拉着不甘心的王雨婷回到了座位。

整个班级陷入了一种压抑又极其安静的诡异氛围。

每个人都没有说话，但是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从这一刻开始，“程滢”这两个字，将会成为全校最新、最猛烈的耻辱和笑柄。

......

废弃大楼。

穿着整齐的段不凡，与狼狈不堪地程青、程子毅二人对比鲜明。

程青和程子毅被打了个半死，吊在水泥墙外裸露的钢筋上，脚下就是几十层的悬空。

段不凡面前的水泥柱子绑着两根绳索，他一伸手就能够到。

绳索另一端的，程子毅己经昏迷不醒。

而程青还有意识，但是他的眼睛被打的厉害，肿的眼皮都抬不开，只能在小小的眼缝里看到面前的场景。

他哆嗦着向面前的段不凡求饶：“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还钱的！求你，求你放过我们吧...”

段不凡手里燃着烟，随意的抽了几口便把烟蒂往面前的绳索上捻火星子。

烟头逐渐熄灭，绳索上的毛刺也被磨平了一些。

段不凡指尖一松，手里的烟蒂就跌落在地，他不紧不慢的又点上一根新的，重复着动作。

面前的绳索越来越细，段不凡脚下散落的烟头也越来越多。

绳索忽然发颤，连带着段不凡的烟头都烫歪了位置。

是程青在害怕的发抖。

死亡的恐惧越来越迫近，程青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

段不凡嫌弃的捂住了口鼻，掐了烟头往楼里退了几步：“那个该死的女人呢？”

林景天往后招招手，立刻就有两个人把衣衫不整的马玉滢从角落里拖了出来。

马玉滢身上青紫一片，让人不禁怀疑她刚刚经历了什么惨烈的对待。

段不凡捂着口鼻，走上前踢了一脚。

马玉滢整个人团缩在一起，害怕的连连后退。

“老婆...老婆！”程青沙哑的喊着，“你别动我老婆！放了我老婆和孩子！”

“哦？你们感情这么好？”

段不凡猛然回头，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

“你欠赌场连本带息320万，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段不凡又点了一支烟，用燃烧着的香烟指向了地面瘫软的马玉滢，“今天让你老婆陪一次，抵扣1万赌债。”

香烟缓缓燃烧着，段不凡刀削一般的精致面孔在烟雾之中看不真切。

“现在你来选，放不放过你老婆呢？”段不凡含笑着等着程青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