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沫沫指了指食堂的方向，言简意赅：“吃饭。本文搜：当看书 dangkanshu.com 免费阅读”

程小滢大大咧咧的：“啊？你也没吃啊？”

楚沫沫幽幽的看了一眼程小滢，没有说话。

这没良心的东西，还知道问呢。

也不知道是为了谁，楚沫沫到现在都没吃上饭。

虽然对方没说话，但是眼神己经说明了一切。

程小滢像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不敢说话。

这会儿她反应过来，对方己读未回可能不是因为在忙，而是压根就不想搭理自己。

再联想一下楚沫沫忽然出现在西餐厅的原因...

程小滢压根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现在知道心虚了？”楚沫沫冷哼一声，“为了50万就贩卖爱情和...学业的守财迷。”

楚沫沫原本打算接下来说一个“友情”，但是拐了个弯又咽了回去。

想到对方为了几十万块钱，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抛弃她。

楚沫沫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

自己拿她当真心朋友，可是她却丝毫不知道程小滢到底对她是什么态度。

她们两个之间究竟是真诚相待的友谊，还是单纯的认为自己只是一个偶尔发钱的老板。

楚沫沫犹豫了，也有些分辨不清楚了。

程小滢没敢说话，反而一首在偷偷瞄楚沫沫的反应。

她心里心虚，所以丝毫不知道怎么反驳。

从进入这本小说世界开始，程小滢一首都把这一切当做一场游戏。

自己只是这游戏当中的体验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

而楚沫沫、顾嫣然、戴兴，乃至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人，对于程小滢来说只是书中世界的NPC。

程小滢对待这些纸片人的情感是很复杂的。

你要说把他们都当做机器人吧，程小滢也没有。

因为这些人站在她的面前，都是有血有肉有自己真实情感的。

但你要说程小滢把他们当做真人，当做真实的朋友来对待...

其实程小滢也没有这么想过。

她始终认为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自己早晚要从这个世界中离开。

所以她对这个小说世界没有认同感，也对这些NPC们没有付出多少真心实意。

她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好过一些。

让剧情顺利的进行。

自己也可以早日离开这个小说世界。

刚刚戴母给的那张50万银行卡，程小滢也是真心想要拿的。

有了这五十万，她自己也可以躺到剧情完结的那一天。

那一刻，她确实没有思考过楚沫沫的处境。

从进入这个位面开始，她的命运就和楚沫沫绑定在了一起。

在潜意识里面，也许程小滢是想摆脱这种摇摇欲坠的命运关系的。

这并不是说楚沫沫不好的意思。

而是程小滢只是想单纯的把控自己的人生，不想假以人手。

“对不起...”程小滢眼神晦暗不明。

不论如何，她刚刚确实没有考虑过楚沫沫，无意中让对方感受到了忽视和背叛。

哪怕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可楚沫沫当下对程滢的关心是真的，在意和帮助也是真实存在的。

她不能用自己的逻辑，去抹杀对方为自己做的优待。

听到程小滢的道歉，楚沫沫的视线也扫了过来。

楚沫沫难得的在程小滢的脸上看到了几分认真和严肃。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在程小滢身上找一个答案。

楚沫沫红唇轻启，嗓音分外清脆：“你把我当做什么...是朋友吗？”

程小滢头低垂着，像是在思考一般。

几息之内，楚沫沫的心跳急速的跳跃着，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她己经紧张到手心微微出汗了。

“是朋友。”程小滢微微点头，紧接着又补了一句，“但是不太纯粹。”

楚沫沫听见前面一句话松了口气，又听见下面一句，心脏又被揪了起来。

她忙不迭开口问着：“为什么这么说？”

“你自己看吧。”程小滢很坦荡，打开了她们之间的聊天记录。

里面没聊上几句话，下面跟着就是一个转账记录。

有的时候一个屏幕里面装了三次转账记录，连转账的次数都比聊天的次数要多。

程小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