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苏家的!”苏昌河突然蹦出了一句,看着她的眼神很执着。
苏灵鉴心头一梗,翻了个白眼,“对牛弹琴!”她愤愤道。
对药盲无奈叹息,她不理他,继续探究毒虫,“我只能分辨出他血液里药性最强的几味毒药和灵药,许多毒药在身体里随着时间和吸收剂量的变化是可以抵消融合的,我也没办法知悉更为完整的淬体过程,不过也够用了。”
她笑了笑,看向苏昌河的眼神中带了一丝戏谑,似笑非笑道:“你说要帮我报仇,不如以后把他抓来给我玩玩儿、做我的药人?”
“不行!”苏昌河反悔了。
苏灵鉴眼神一冷,当即就要翻脸。
“尸体行不行?保证新鲜的。”
话毕,苏灵鉴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我只要活的。”死的还有什么用?
闻言苏昌河心下一松,看来灵鉴并没对百里东君有多在意。他勾了勾唇,手上的寸指剑转得欢快,活的?这就简单多了。
此刻他并没有顾忌百里东君背后庞大的势力,毕竟有一句老话叫,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还是有些恶人的自信在身上的。
“其实我还是有些好奇的,喜欢这种东西真是有意思啊。短短几天,他不仅心甘情愿地放血给我,还说要带我离开五毒门去乾东城游玩,真是神奇!”她嘴巴里嚼着山药枣泥糕,腮帮子鼓鼓的,狐狸眼轻眨,脸上满是纯粹的兴趣。
要是给她多一些时日,说不定就能套出来了,她心里这么想着。
苏昌河心底升起一股恐慌,匕首攥在掌心咯着指尖的血痕。
他莫名体会到了残忍。
她真的不明白吗?
那么多人给她的喜欢、那么热烈的感情,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吗?
看着她懵懂天真还隐隐蠢蠢欲动的样子,苏昌河心情无比复杂,眼神变得晦暗不明,“那你呢?你知道他喜欢你,你是怎么想的?”
“我?还能怎么想啊,肯定是利用啊。问出我想知道的,得到我想要的,再伺机找机会离开。”
苏灵鉴看他的眼神十分不耐,为什么要问这种明知故问的问题。
“你不喜欢他?”
“我怎么会喜欢他?!”她不可置信反问道。
苏昌河苦笑了一下,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哭。
但,心里还是煽动着一丝窃喜的。
“我还以为你已经乐不思蜀,会不愿意离开呢?”他玩笑着,说出了那些时日潜在心底里最深的忧惧。
“苏昌河,你傻了吗?怎么老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苏灵鉴看他的眼神带上了一丝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