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她困在你所谓安全的牢笼里。
俩人还在僵持。
“我想回去。”姜以以声音闷闷的开口,把头从顾宴峋怀里挪出来了了一点。
姜以以一哭过之后就容易头晕,俩人说了些什么她也没听清。
姜以以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太倒霉了,期末考试没考好,还发烧了,生病刚好不说,玩雪还摔了一个屁股蹲儿。
好容易在顾宴峋的公司里遇到一个漂亮姐姐陪她玩儿开心了一会,就又碰到一个陌生人对着她指手画脚。
长得是挺帅的,就是嘴巴也太欠了!
顾宴峋微微低头安抚着她,对周叙安开口:“周先生请回吧,今天擅自闯入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不该想的就不要想了,惹哭以以的事,没有下次。”
说着,抬眼看了周叙安一眼。
猝不及防对上顾宴峋的视线,饶周叙安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面对顾宴峋冰冷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心里震了一下。
可现在姜以以正难过,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没办法,周叙安轻声开口,语气里和刚才进门时的跋扈简首天差地别,带着小心翼翼:“欢迎回来,以以…今天真的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叫…我叫周叙安…我…我下次再来看你……我先走了,你别难过了…对不起。”
可姜以以依旧是没有理他。
周叙安说完,有些垂头丧气的转身离开办公室。
姜以以脸都闷的红扑扑的,她才不要这么轻易原谅那个人,她都这么难过了,道歉又什么用。
顾宴峋拿着丝巾轻轻的把她哭花的小脸擦拭干净,不去问周叙安说了什么。
他有的是办法让周叙安自己开口,而不是问姜以以,让她再次伤心难过。
“别难过了,嗯?”顾宴峋温柔的声音近在咫尺。
姜以以觉得她好像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都是在顾宴峋的怀里哭。
不一样的是,看着顾宴峋被自己哭湿了的衬衫的时候,没有了不好意思,而是又故意的在上面蹭了几下。
软乎乎的小脸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顾宴峋浑身一僵。
姜以以没注意到他的不自在,撅着嘴撒娇:“哥哥工作忙完了吗,我想回去。”
顾宴峋指尖轻轻摩挲着姜以以哭过还湿润的眼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