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叶母沉思,觉得自己夫郎说的是。
她女儿什么时候这么规矩了?
他们叶家也不是什么世家贵族,祖传的武夫,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
倒是叶父说两人关系不错的事......
“那让他们回去?这不会让沈遇安误会吧?”误会他们不满意他,不愿意喝他的女婿茶。
她一向跟沈国公这帮文臣不太对付,就是因为规矩太多,总是批判她们武将是一介武夫,没有礼数。
她怕新女婿也是这样的性格。
叶父见她皱着眉,招手让她过来,抱住。
“不会,说不定巴不得呢,你要是不放心,我就让人送些礼物过去。”叶父搂着人,吩咐下人,随后不容叶母再多什么。
拉着人低声开口:“婉儿,既然醒了,那就让我陪你晨练,锻炼锻炼身体。”
门口一群丫鬟小厮听到房内的声音,己经见怪不怪,去准备热水。
另一边,久等不到人的叶槐两人,听到母亲身边的丫鬟来传话,说是不用敬茶,还送给了沈遇安一堆礼物。
望着面前捧着东西的七八个小厮,沈遇安看向叶槐,叶槐耸了耸肩,“我就说了,我们家没有敬茶的规矩,走吧,回去吧!”
沈遇安双唇翕动,还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跟着叶槐回了两人的院子里。
己经醒了,叶槐也没了睡意,开始跟沈遇安对账。
沈遇安和原主两人当初在宫宴上睡在一起,十有八九是被人算计了。
但对方的目标是沈遇安还是原主,她就不太清楚。
毕竟,记忆里原主是喝多了酒西处逛一逛醒酒,酒没醒,反而更醉了,迷迷糊糊推了间没人的屋子去睡会,哪知道一醒来就被人围观,还非说她跟沈遇安苟且。
提到当初这事,沈遇安的脸色不太好,明显不想回忆。
但是叶槐说恐怕是有人算计,沈遇安顿时心头一凝,面色严肃,回忆当初的情形。
“我当时被宫人不小心弄湿了衣袍,宫人带我去换干净衣服,谁知道刚进屋子,人就没了意识,之后...之后就是你说的那样了。”
“宫人,长什么样?说是哪个宫的吗?”叶槐问。
“这我没问,不过样貌,我还记得,我可以画出来。”
无论算计的目标是他还是叶槐,此事都要查清楚。
如果是冲着他来的,除了他的“父亲”和弟弟,没有别人,如果是冲着叶槐,那事情就更加严重了。
她可是镇国将军唯一的血脉,对她下手,算计的恐怕是将军府。
沈遇安很快将宫人的样貌画出来,交给叶槐。
“你看看,大概八成相似。”
叶槐接过去看了一眼,沈遇安画工精湛,写实的画风,特征鲜明,能用。
吹干墨迹,卷起来放进衣袖,准备午饭时交给叶母调查。
沈遇安看着她的动作,迟疑地开口:“你不怀疑是我做的手脚?”
“嗯?”叶槐抬头,像是奇怪他在说什么胡话,“为什么要怀疑你,你也是受害者,再说你以为我娘跟陛下没有调查过你吗?确认你没有任何问题,才会跟陛下求旨赐婚。”
叶母手握重兵,又与当今陛下是多年的好姐妹,对陛下忠心耿耿,实力强劲,帮助陛下开疆拓土,镇国护国。
因此被敌国视为眼中钉,朝中更有不少人想要害叶母。
当初叶槐大姐的死就怀疑是有人勾结敌国,泄露军中机密,才会牺牲。
而叶槐作为将军府的唯一子嗣,这么多年养废了,不堪大用,但难保背后的人依旧不放心,想要将军府断子绝孙。
对于进入将军府的人,叶母和陛下怎么可能不调查清楚就随随便便赐婚。
要是沈遇安有问题,恐怕当天就会传出沈家大公子突发恶疾,不幸病故的事。
哪还能成为她的夫郎。
*
沈遇安哑然。
叶槐让他不要妄自菲薄,叶家再怎么说都是将军府。
外头虽然谣传她纨绔,不是个好妻主,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府。
最起码人品得过得去。
“你不用担心,圣上赐婚难道还会不好?”叶槐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放宽心。
以后将军府就是他的家,在自己家里,跟自家人不用拘束。
沈遇安冲着叶槐微微一笑,乖巧应下。
但叶槐还是能够看出他并没有当真。
他不当真情有可缘,叶槐并没有生气。
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