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哗然,有人开始劝谢承安答应下来,很多人被怀疑时第一时间是证明自己,他们也认为谢承安该证明自己没有作弊。
再者一百两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是巨款,谢承安再拒绝,就有人怀疑他可能真作弊了,才对一大笔钱不为所动。
但谢承安还是摇头。
王保见众人倒向自己,心缓缓落地,越发坚信谢承安是在作弊,根本不敢当众考试。
想也不想,再加筹码:
“二百两!”
他身后两个跟班拉了拉他的衣角,王保能勉强拿出来一百两,但要是拿出二百两,家里的母老虎非得打死他!
然而王保己经骑虎难下,话都当众出口,若是反悔再加上质疑夫子监察不力,他己经不能待在县学里。
除非证明谢承安真的作弊了。
而这次,谢承安答应了。
“既然王兄再三请求,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谢承安笑眯眯的。
见谢承安这这副模样,王保心咯噔一下,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
谢承安被人告知,自家娘子来找他时,他己经把王保的二百两揣入兜。
王保脸色煞白,宛如雕像般一动不动。
夫子对他满脸失望,拂袖离去。
而谢承安大名再次传遍县学,只不过这次,他以旬考第一回归同窗和夫子们的视野。
苏心站在马车旁边,远远的就看到那抹高大的身影,脸上情不自禁就露出了笑容。
“娘子,你终于来看为夫了。”
谢承安牵住她的双手,眼含热切,低头定定地看着她。
苏心被他看的心慌意乱,下意识想抽出手,却被紧紧握住,只好低垂着头避开那灼热的视线。
“我只是发现你忘记带香料了,送过来给你。”
说着她从彩霞手中接过一个荷香包,递给谢承安。
谢承安看了看荷包上歪歪扭扭的刺绣,欢喜地说:“我很喜欢,这鸭子很可爱。”
抬起头,却发现苏心也不害羞了,杏眼正瞪着他。
“娘子怎么了?”
谢承安一脸摸不着头脑,难道娘子己经发现他兜里有二百两,生气没把私房钱上交?
“谢承安你个大傻瓜!这是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