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苏心己经能预想到自己将来都是些什么日子,听说谢承安还是个不争气的,进入考场就头晕脸色发白,就是个孬种。
把希望放在他身上,这跟认命有什么区别?
苏心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万全的想法。
也是,要是有,她也不会嫁进来了。
“把我的嫁妆收拾好,我是不会让他们这群腿泥子打我嫁妆的主意的!”苏心吩咐彩霞。
彩霞欣喜若狂,狠狠地点头。
明白小姐是不会逃跑了,要在苏家过日子。
出嫁之女,除了指望丈夫,不就指望手里的这点嫁妆?
苏心这次出嫁,因为苏家宅院小,带的人不多,也就一个丫环彩霞,和一个名叫罗大娘的厨娘。
想通了后,苏心便觉得浑身不舒服。
身下坐着的稻草,她觉得很扎屁股,旁边的蜡烛不够亮,还有她肚子己经饿了,苏家人拿过来的吃食简首不堪入目。
这坨了的面,就算是她府上的粗实丫环都不会吃。
想到以后的贫穷乡下生活,苏心不禁悲从中来,掉了几颗金豆豆。
其实谢家哪里会虐待苏心,这面食己经是他们家最好的食物,其他人都是吃粗粮的。
其他人屋子,连床幔都没有,更别说蜡烛了,都是点煤油灯。
还舍不得点,天刚刚擦黑,外面的人就全都散了。
谢承安走进自己房间时,发现新娘自己己经把盖头掀开了,正坐着吃糕点。
那糕点谢承安一眼就瞧出,是县城里最有名糕点铺上卖的。
而铺着稻草的床,己经换上一层柔软的棉被,挂上红色轻纱床帐,缺了角的桌子铺上桌布,那布料比他身上的衣服料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而他身上这衣服,还是他娘为了他成亲,在镇上花了几两银子狠心买下的。
新娘子见他进来,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会他。
见状,谢承安眯了眯眼。